小疯子:出锅点点儿糖,提鲜。 花花:哦。 小疯子:你要不要试试川菜? 花花:好。 小疯子:冯一路干嘛呢? 花花:睡了。 ……这不睁眼儿说瞎话么。 “你俩得是有多无聊。”受不了地翻个白眼,我发现年轻人的心思好难理解。 花花不紧不慢地写了几个字给我:手机卡套餐送短信。 我黑线:“好吧你俩请继续。” 花花笑了下,很浅,复又消失:小疯子说我做菜难吃。 我皱眉:“你觉得呢?” 挺好的。 “哈哈,那不就结了。” 我没有容恺的聪明,也没有周成的社会经验,想帮你,可是帮不上。 我抬眼去看花花,后者没什么表情,连眼底都是一片淡淡的,让你猜不透他是认真还是平静。 “怎么帮不上,那菜不是你炒的?指望那俩懒蛋我得去喝西北风!”没轻没重地揉了两下卷毛脑袋,我挎住花花脖子凑过去,“记着,你是我弟,不用成天想着怎么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跟着哥吃香喝辣就行,懂不?” 花花安静几秒,忽然转头,估计是想看我,哪知道勾肩搭背的姿势靠太近,他的嘴巴直接擦过我的嘴唇,正好停在嘴角。 这时候如果有个摄像机从某个微妙角度去拍,绝对可以当成足料吻戏用。 我准当机状态的大脑里想的是,呃,上一次跟人亲嘴儿,啥时候的事儿来着? 人在受到剧烈刺激的时候往往会想起一些平日很难想起的事情,比如现在,我松开胳膊轻轻退后,让我们都有空间可以去思考—— “这么多年……你好像从来没叫过我一声哥。” 花花愣愣眨了两下眼睛,微妙的表情一闪而逝,然后果断翻身睡觉。 我囧,连忙追击过去:“赶紧的,叫哥。” 花花紧闭眼睛,铁了心装死。 靠! 老子拖着一颗受伤的心关灯睡觉,没一会儿,白眼儿狼从背后抱过来,跟之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小疯子说这是不搂东西睡不安稳症候群——因为有一回我跟他吐槽过。但现在,老子管你群不群,统统一脚踹开! “滚蛋。” 又不想给驴吃草,又想让驴干活,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花花再度贴过来,简直是锲而不舍。 尼玛这是夏天啊! 尼玛会起痱子啊! 尼玛你周铖的铖刚才又写错了吧!!! 那天晚上实在太累,后来有没有在跟花花的较劲上取得胜利我有点儿忘了,但至此之后我对自己有了一个清晰的定位——抱枕冯。 小路烧烤的生意比预期中还要好一些,我觉得这主要还是归功于小疯子的秘方。放眼商业区的小店,但凡能站住脚的,一定都有自己的杀手锏,比如卖酸辣粉的,卖包子的,卖冷面的,买麻辣拌的,炸羊肉串的,都必定有自己的独门秘方,才能口口相传,门庭若市。不过相比之下,外卖生意就冷清一些,好吧,是冷清多了,每天也就那么几份,还不够跑腿成本,但这几份里几乎都是忠实粉丝,实在不好伤他们的心,所以花花依旧每天兢兢业业给这几个朋友开小灶。 相比白天,傍晚及至夜间的生意简直可以用火爆来形容,屋里坐不下,我们又在外面摆了好几张桌子,俨然露天大排档,好几个啤酒饮料的快销员都过来谈合作,想当长期供应商。去市场买肉买菜的频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