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春风一度,你怎会不记得?”刘茂时咄咄逼问。 “我...小女子虽然沦落青楼,但知道寡廉鲜耻,刘主簿如此问话,不正是戳茵茵的痛处吗?” 茵茵就此哭了起来,刘茂时有理说不清,求救地看向苏题春。 后者不慌不忙,在窗棂格子里发现一缕衣裳细线,然后推开完好无损窗户望出去,正巧是发现浮尸的宽河。 可是,这里到河,相隔着街和堤岸,人若是从这里被打出去,显然是不切实际。 但...这跟死者衣着上一模一样的丝线又怎么解释呢? “姑娘,认识晏华吗?” 茵茵神色微变,接着便楚楚可怜地摇头,“我刚开始接客没几日,还不认识什么人。” “既然这样,就不打扰姑娘休息了。” 说罢,她便拂袖离去,刘茂时跟着下楼,“就这么走了?” “她不肯说实话,你问了也没用。” “会不会是她真不记得了,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 苏题春停脚,斜眼吃惊,刘茂时抬手打了下自己的嘴,“粗俗了粗俗了。” 老鸨听声迎上来,“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 现在叁个公子在她这里出事,直接影响到青楼的生意,肯定是比谁都殷勤,希望早日水落石出。 “麻烦给我准备笔墨。” “好好好,苏师爷稍等。” 打扮花枝招展的老鸨刚应承下来,转过眼就已经备好文房四宝,苏题春过去挥毫泼墨,不消多时,就勾绘出入木叁分的画像,正是晏华的模样。 刘主簿叹为观止,“苏师爷,您可是让我大开眼界,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啊。” 苏题春把墨迹未干的画像亮给老鸨看,“那日闯入的人,可是他?” 老鸨端详,十分肯定,“没错,就是他,拿着一把金丝折扇,我见人气宇不凡,又挥金如土,就没阻拦。” “刘主簿,把画像临摹几幅,张贴在城中各处,如有发现,立即捉拿。” “好” “等等”,苏题春迟疑住,嘟嘴思索后,道:“还是让衙役去做吧,您该回去给大人做饭了。” 再让蒋晚槐饿肚子,估计就该大发雷霆了。 “说得有理,县太爷这两日总说要辞官回乡,不在这受罪了。” “辞官?他好不容易买的官,怎么又辞了?” “大约是觉得麻烦吧,况且现在又死了人,他年纪轻轻,难免有些心浮气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