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艳丽的簪子耳环,袖子一挥,“剩下的全部包起来。” 不说是萧策,就是店老板也打哆嗦,“姑娘..是说..全部包起来?” “嗯” 以苏题春的地位肯定是不缺银钱的,不过萧策却见惯了她节俭,今日还是头回见她如此豪气,虽然是花他的钱。 为博美人一笑,萧策就按她所说全部卖下,岂料人莫说是笑脸,连道谢眼睛都没看他。 转头吩咐掌柜,“麻烦送到苏家去,捎带一句,就说不知嫂娘喜好,务必挑些自己称心的佩戴。” 他闻言摸了摸鼻子,也罢,不跟个寡妇争风吃醋。 与聂宝心交往数月后,一直装聋作哑的平南王终于找上门来,萧策命题春斟茶倒水,故意耽搁了叁刻才会见。 风尘仆仆的进门,先行废了先君后臣的礼数,恭敬地给平南王行礼,面上有些心虚忐忑。 “殿下不必如此,此番前来,老臣是为孙女宝心的事情而来。” 对方单刀直入,此刻他再装傻充愣,倒显得刻意,噗通跪下去,“本宫与宝心是真心相爱,望王爷成全。” 早就是千年的狐狸,自然是不会被雕虫小技蒙蔽,聂政哼了一声,“殿下,天下好女子多如牛毛,为何非要坑害我聂家?” 萧策伸手起誓,诚恳真挚道:“本宫若非真心实意,可受天打雷劈。” 此言一出,聂政那双如雕鹰的眼睛直直瞪过来,如针的锋芒像是识谎镜那般,能让世间谎言原形毕露。 萧策咬牙强撑,终于熬过老家伙的凝睇,彼时后心已经湿透。 僵持片刻后,聂政迟迟没有发话,但他坚信自己是胜券在握。 平南王是个聪明之人,考虑如今的聂家现状,他即便再疼惜孙女,也要衡量利弊。 “若本王没记错,殿下已经有傅大人之女在侧相伴,宝心进宫,又该如何自处呢?” “请王爷放心,只要您能成全,本宫定不会委屈宝心,正宫之位非她莫属。” 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萧策如今是储君,若宝心能为正宫,待来日继承大统,他聂家便出了一位皇后。 聂政曾舍尽老脸,才勉强保住孙子,不过经过那件事情后,他也看明白了,高官富贵终是虚渺,有皇亲国戚傍身,才是道保命符。 “好,殿下金口一开,可不要言而无信啊。” 萧策隐笑,肩臂抬过头顶,“多谢王爷成全。” “殿下,只要您信守今日承诺,永不背弃,老臣一定竭尽全力保证您前途无忧。” 这绝不是海口,早年聂政也曾经带兵打仗,现如今朝中许多老臣都曾是他麾下的猛将。 萧策恭送人走后,苏题春将人送到宫门外。 正值六月,宫中花红柳绿,爬山虎攀附在墙壁上,远远看去像是铺了厚厚的绿荣,门前红色枫叶在风中摇摆,绚丽的异色,令他赏心悦目。 宫中没他喜欢东西,唯独这两棵红枫,是父亲旧院所栽,他从青州回来时,一并带了回来。 “殿下,长公主有信。” 题春站在红枫边上,一袭颜色厚重的墨绿官袍,竟有些莫名的合适,萧策端详微刻,绽开一抹怡然笑意。 几经波折,萧策终于得偿所愿,把平南王的孙女迎进东宫。 大婚之日就定在中秋佳节,乘着满城灯火,这场婚事注定非同凡响,萧策穿戴了一身沉沉的负累,从早到晚,脸都笑得僵木。 挑下盖头,凤冠霞帔金光闪闪,聂宝心骨架偏小,柔弱的身体顶着沉重的发饰,苦不堪言,但她出身名门,熟读女戒,自然不会在萧策面前露出半分痛苦。 喝过交杯酒后,萧策细心地给她解去繁重的金饰,聂宝心含羞带怯,脸上被他的温柔滋润出一抹嫣红。 “臣妾谢过殿下。” 她主动靠进怀中,淡淡的茉莉香粉醉心,洗去脸上的胭脂,弯眉杏眼流露出风情,独有大家闺秀的骚韵。 “今日大婚,礼数繁多,让心儿受罪了。” “殿下说的哪里话,能嫁给您,就是让心儿受再多苦,臣妾都甘愿。” 洞房花烛,聂宝心脸红如血,他尽量温柔以待,让她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 红帐落下,他先是亲吻额头,后又开始抚摸她盈盈颤抖的娇躯,细碎的呻吟声从她嘴里流腻出来,隐忍又紧张。 她犹如初出沉泥的花生,剥去红裳之后,雪白的娇体羞赧发涩,闻起来却格外的香。 萧策含住红梅似的乳粒,处子的馨香从肌肤毛孔中渗出来。 “嗯~殿下~” 不经挑逗的身体犹如煮红的虾,聂宝心脊梁微微弓起,水眸荡漾着春波,闭着眼睛不敢看萧策,羞涩的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