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啥都惯着他!” 陈叶云听得懵懵懂懂,只点点头。 “行了,别说了,你看小云脸红臼恃洸成啥样了!”赵月瞧着陈叶云的模样,嫩生生的。 赵月和黄丽珍笑得声儿大,惊动了外头的男人。 曾刚朝屋里吼了句,“笑啥呢?这么高兴。” “夸你们呢!”黄丽珍也喊回去,说完转头一看陈叶云小脸绯红,又补了句,“主要是夸郝连长!” 稀里糊涂听到自己被夸的郝少东,正仰头灌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当晚,送走两家客人,陈叶云才松了口气,请人来家里吃顿饭也是不容易,前前后后一顿忙活。 熄了煤油灯,躺在床上,陈叶云发酸的小腿肚被郝少东的大手揉着。 “这些天路走太多了,小腿肚反应最大。”她天天挨着农场走几圈,是真累。 “这会儿揉了好点没!”郝少东给她捏着腿,手上没敢太使力,他一向劲儿大,担心太糙了。 “好多了!想着只剩下农场小学一个宣传点,我觉得更好了,马上就能歇一歇。”陈叶云靠在床头伸个懒腰,一副慵懒的模样,今晚洗了头发,已经晾干得差不多了,就垂散在耳侧。 感觉到郝少东的手说着小腿肚开始往上窜窜,想起黄丽珍的话,她一把把那大手按住,“今晚别了。” “怎么了?”郝少东以为人又不舒服,“要不要灌盐水袋?” “没有,不是那事儿。就是...我想睡了。” “那我快点儿?不耽误你睡觉。”郝少东凑到她耳朵边吐热气。 “不行,你回回都这么说,哪回快了?”陈叶云把人推开,自个儿翻身对着墙睡了。 看着媳妇儿留着自己的无情背影,郝少东躺回床上,他倒也不恼,毕竟人还夸自己呢。 * 第二天,陈叶云中午提前了一小时下班,赶去农场小学做宣传,小孩子们倒不一定听家长的话,但是一般都爱听老师和医生的话,这两种职业的人在小孩子眼里有天然的权威感。 跟农场小学校长说了来意,陈叶云被领到操场,临时集合的百来个小学生们都规规矩矩站着,有人调皮动几下,就被老师给逮到说两句,这才乖了。 “大家要讲卫生,勤洗手,尤其是饭前饭后都要洗,我见过有些小朋友玩了泥巴,手也没洗就去吃饭了,那细菌都吃进肚子了,就得闹肚子疼,大家说这样的行为对不对?” “不对!” 台下小学生们声音大,十分配合,尤其是大军和玲玲,吼得最激动,因为用力,小脸都快吼变形了。 “大家还要注意蚊虫咬,咬了会发痒会得病,身子特别难受。” “我知道,我见过人打摆子!”有人还会抢答。 “没错,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发热的,可难受,所以大家都不能得病,是不是?” “是!” “下面跟我一起念:讲卫生不得病,不讲卫生病要命。” “讲卫生不得病,不讲卫生病来找。” ”疟疾蚊子传,灭蚊要当先。” “疟疾蚊子传,灭蚊要当先。” “得了疟疾病快找卫生员,正规服药防后患。” “得了疟疾病快找卫生员,正规服药防后患。” “好,大家都要背下来,跟着做,回家也要背给爹娘听。” “好!” 稚嫩的孩童声,响亮又高昂,一个个热情高涨,争着比赛看谁背得熟。 陈叶云忙完,往人群中走去,大军和玲玲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姐,我背熟了,你给我检查检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