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不就两家公司吗?我们家和黄家。” 刘谨:“……” 忘了叶未歇知道了。 眼看刘律师就要出离愤怒,胡睿赶紧发挥助理的作用,出来打圆场道:“两家公司在总数上是少了点,但工作量又不是按公司多少来计算的,是不是?” 然后不等两人回答,他又继续道:“就说我们夏天服饰,一个月从我这过手的文件就不少,所以这没什么可比性。” 说话间还给叶未歇打了个‘见好就收’的眼色,别把律师给得罪了,这对他们没什么好处。 叶未歇摸摸鼻尖,“那刘律师您慢慢看,不着急啊。” 刘谨:“……” 并没有被安慰到。 半个小时后,刘谨给列出了几个条件,“你们有催促义务,所以不管是传真还是电话,都务必要通知到位,别给留把柄。” 说完后他又深深看了叶未歇一眼。 叶未歇刚开始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转念一想,突然句悟了,道:“懂了。”之后他又直接把事情丢给了胡睿,“这事你亲自跟进。” “好。”胡睿快速记下时间节点和要求。 到时候就按这个时间点去通知。 而在叶未歇他们商量着对策以防有变时,宋严也终于回到了深市。 为了赶时间,他中途倒腾了好几趟车,就算这样,他到深市时也已经大晚上,可他顾不上去休息,一下车就直奔工厂。 销售部提前得了消息,一个都没敢走。 但即便是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大家也能感觉得到风雨欲来的那种萧瑟感。 不是没人想聊聊天,但大家一想到宋严发火时的样子,就都忍下来了。 当然,宋严能稳坐厂长那么多年,能力也不是盖的,一回来就安排了好几项挽回客户的错失,还有严密的反击手段。 宋严自是信心满满,他们制衣厂开了那么些年,绝对不可能让那个什么秦菲菲骑在他头上。 “把秦菲菲给我好好查一查。” 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突然发难,要是说里面没有猫腻,鬼才信。 宋严眼里已经一片血色,最好别让他查出什么来,不然…… 惹了他,就得做好有来无回的准备。 不过可惜的是,他狠话放得多狠,现实里就有多狼狈。 生意又不是慈善,既然有更挣钱更受欢迎的产品,他们为什么还要死守宋严这颗歪脖子树? 是钱不好挣?还是每天的流水不好看? 再说了,和实实在在的销量相比,他们和宋严之间的关系哪里有利益重要? 所以虽然宋严的人找上门来时,大家态度都很好,说什么一定支持宋严的制衣厂,让他们放心云云。 只是这些人嘴上说得好听,现实里一点实际性的支持都没有看到,该取消的订单也是一点都不含糊,哪怕是赔点违约金也不愿意再继续。 宋严听着助理汇总过来的消息,隐隐的有种无力回天的感觉。 难道他宋严真的要败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助理想去接,却被宋严阻止了,他怕是客户的电话,所以就算是气到要爆炸了,也还是逼自己冷静下来接了电话。 并且声音听起来也很平静,“你好,我是宋严,哪位?” “宋总好,我是夏天服饰叶老板的助理胡睿。” 夏天服饰?宋严眼中的恨意陡然攀升起来,他咬牙忍着,“原来是胡助理,有什么事吗?” 胡睿也不客气,直言道:“是这样的,您之前不是砸坏了我们一部电话吗?我已经上报给我们老板了。” 宋严:“……” 宋严想咆哮,不就他吗一个破电话吗?上报老板就算了?需要打电话过来给他吗? 夏天服饰果然是乡巴佬没见识。 “是我……” “不过宋总放心,”胡睿打断了宋严的话道,“我们老板说了,大家都是老熟人,而且您也不是一个毁坏了别人东西后就跑的人,所以就不用您赔钱了,就当是他送给您的一点添头,让您不用客气。” 胡睿的声调很稳,语速也不急不躁的,按理说人听了后也得跟着心平气和,但听在宋严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效果。 “吱呀——” 宋严捏着话筒的那只手的手背已经青筋凸起,显然是已经气到了极点。 什么叫他毁了别人东西就跑?什么叫给他的一点小添头? 叶未歇这是故意来恶心他的吧? 但即便气得理智都快没了,宋严为了自己的面子,还是咬紧牙关道:“替我谢谢叶老板,不过既然是我毁坏的,那这钱我是一定要赔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