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牺牲自己,也救不得你一家人。” 许若雪一听,大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该怎么办?” 小道士叹道:“我把柔儿叫出来,我们三人商量下吧。” 客房内,将当前的情形向柔儿道明后,三人尽皆沉默。 现在,却是左右为难。 一边是,东去临安,助柔儿求见当今皇后,以解国公府危局。不然李国公一脉必大祸临头,抄家流放那都是轻的。此事自然十分紧急,刻不容缓! 另一边却是,西回青城,助许若雪解剑派之围。剑派此次大劫,全因他二人而起,自然也绝不能置之不理。这事更是重大,一个不好,许掌门一家性命不保不说,青城山上,怕也会落得个尸横遍野! 所以,问题来了:三个人,要分两处去,且哪一处都不能不去。 那该怎么办? 于是三人只能沉默,谁都不知该说些什么,谁也不好说些什么。 许久后,许若雪说:“夫君,我知你左右为难,你且出去一下。柔静县主,你不是会拉我入梦吗?你我在梦中商谈一二。” 啊,小道士大惊,正待否决,柔儿却说:“好!” 出了门来,小道士只觉心中苦闷至极。 他长叹了一口气,呆呆地看着天空,。 这原本璀璨美丽,在九阴山上时他最喜欢看的星空。此时看来,黑的,黑的太深觉,亮的,亮的太耀眼。这一看过去,就像整片天就要倒下来,压在他身上,生生地压死他、闷死他。 取出紫竹箫,星空下,小道士吹出了一夜哀怨。 这一等,等了许久,正当小道士想不顾一切,去唤醒许若雪时,许若雪终于推门出来。 小道士急急问:“怎样了?” 许若雪说:“夫君明日便知。” “那你俩谈了什么?” “这是秘密,不能说。” “你!”小道士气结,正想追根究底时,许若雪却长叹一声,定定地看着他,眼里,却是流下了几滴泪。 这女侠,竟是哭了! 小道士大惊。只是还没等他问出口,许若雪已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他的唇:“夫君,一切明日便知。现在,你什么都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 “夫君,你我好些时日未曾恩爱过。请夫君,好好宠爱若雪!” …… 一夜疯狂。 清晨,小道士看向怀中的美人。见佳人的脸上隐带潮红,嘴角有勾起一丝幸福,眉头却是紧蹙着。 哎,也不知此时,许若雪的心里,有多少种滋味! 也不知两女之间谈了什么,竟让许若雪反常至此。 昨晚,这女侠可是极至疯狂。若非她重伤未愈,小道士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这两人,到底谈了什么? 等许若雪醒来后,非拉着小道士,骑马去外游玩。 这一玩,便是一天。玩得自然大不尽兴。期间小道士数次说要回来,许若雪硬是不许。说得多了,她还大发脾气。 小道士完全莫名其妙:在这等节骨眼上,浪费这个时间干嘛! 这样回到李家别院时,天已黄昏。 还未进门,小道士便发现了异常。 正门处,竟挂上了两盏大红灯笼。放眼望去,不过一日之间,整个庄园竟处处张灯结彩,披红挂绿,渲染出了,好大的一片喜庆! 小道士大惊,回头要问许若雪,却发现,刚刚还陪在身边的佳人,竟消失不见。 心中有了几分明悟,可小道士不敢置信。怀着忐忑的心,他推开了大门。 大门开处,满院的站满了人。一见小道士,齐声恭贺:“恭喜仙长,贺喜仙长。祝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人群中,李大郎大笑着走出,当胸便是轻轻一锤:“还傻站着干什么?赶快换喜服啊!” 说着,这个向来憨厚的汉子,压低了声音,贼兮兮地问:“怎么样?你夫人给你的这份惊喜,大不?” 小道士愣愣地回道:“自然大!真是大惊,又是大喜!” 洗了澡,换了衣,一身喜服的小道士去宴席那敬了两杯酒,便在侍女的带领下,去了新房。 看着新房外,那崭新的大红喜字,小道士只觉得心怦怦乱跳。他甚至不敢推门,先停了下来,用手指狠狠地掐了下大腿,已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果然很疼! 颤抖着手,小道士推开门,便见新房中布置一新,还有大红烛,合卺酒。 而新房中,那绣床上,正端坐着一位身披大红嫁衣、头戴凤冠霞帔的新人。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小道士一时口干舌躁。他张开嘴,好一会儿后,才终于叫道: “柔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