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就是为了一点,不愿意离开万青,但是,组织上已经决定了的东西,她懂得还是必须要服从的,于是,她就问万青;“我要是有了孩子,该叫啥名字。” 万青听了小雅的话楞了一下,然后问小雅;“你不是有了吧?” 小雅把头扎在万青的怀里说;“现在还说不好,反正这两天该来了,可是还没来,再加上你今天这么半天,我想肯定让你种上了。我刚才想了一下,你要是觉得到部队不好意思开口把我调回去,就说我有了孩子,这样上级也许能考虑。” 万青听了小雅的话,立刻亲了小雅一口说;“亏了你告诉了我,要不的话,即使我当爹了,恐怕自己还不知道呢。” 说完这句话,万青又连着亲了小雅好几口,然后才告诉小雅;“有了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叫万念。” 小雅在万青怀里说;“这个名字真好听,也有讲头,就让这个孩子成为咱们俩人的念想吧。” 这时候万青看了看时间,急忙从小雅身上起来说;“不好了,要过点了,我必须得走了。” 小雅红着眼圈把万青送到大门口,万青没让小雅出门,而是把小雅推回到了屋子里。 万青走后,按着上级的指示精神,张小雅就像一个家庭妇女似的,还住在原来租住的屋子里,既没有人来联系她,也没有人来交代给她什么任务,她闲来无事就和房东大嫂唠闲嗑说点家长里短的闲话,渐渐地和周围的邻居也都熟悉了起来。 也是该着有事,一天晚上,来了两个黑狗子,也就是当地警察署的警察来查夜,本来这些国民党的警察就靠查夜来捞点外快,所以,每到查夜的时候,那些个警察就对单身的男女格外留意,因为弄不好就能从他们身上揩点油,在不就从开小买卖的人家身上收刮点钱财。 这天晚上,张小雅他们家附近警署的两个黑狗子,敲开了张小雅家的门,说了声;“查夜”就不怀好意地走了进来,然后顺手又关上了门,张小雅看见形势不对,忙着又把门推开了,笑着说了句;“哎呦,老总,咱们街坊邻居地住着,干嘛那么凶呦!” 其中一个有点眯缝眼的矮个子警察说了句;“什么凶不凶的,我都观察你好些天了,说说你男人干什么去了。” 小雅知道他们这是找茬,就急中生智说道;“我男人跟着梁处长执行任务去了,都走了好长时间了,现在也快回来了。” 另一个个子稍微高点,脸色很黑的警察说;“那个梁处长,别拿他妈的当官的吓唬我们,你当我们是三岁的小孩子呀,能让你个大咂咂给吓回去呀。” 那个眯缝眼的矮个子警察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还不学着点,会来点事,好好伺候伺候我们哥俩。” 张小雅一听这话的意思,就知道他们没按好心,想占自己的便宜,她眼睛一转,决定还是拿梁泉江来吓唬他们,于是,张小雅就收起了笑容说;“你们二位要是不信,现在我就领你们去长春市党部,或者去省党部,看看我男人到底是不是跟着梁处长走了。” 这两个警察听到张小雅说的象真的似得,立刻互相看了一眼,那个黑脸高个子的警察阴笑着说道;“老子可没那工夫给你去跑腿,要去你自己去,我们哥俩在这等着你那个什么梁处长。” 这两个警察说着话,还互相看了看,这时候张小雅有些沉不住气了,她真害怕万青的事情暴露了,张小雅正在情急之时,突然从敞开的门外边传来了房东大嫂的话声;“我说老韩家家里的,你干啥呢,这天都黑了咋还敞着个门。” 小雅听到房东大嫂的声音,立刻走出去大声说;“这不来了两个老总要查夜,我跟他们哥俩说了,我家男人跟着梁处长出差走了,他们不信,还赖在我家不走,就好像我们家是土匪窝似的,你等我家当家的回来了,我非得好好说道说道不可。” 房东大嫂一听是这么回事,立刻走进了屋子里,对那两个警察说;“我认识你们,你们不就是前头警署的人吗,我可告诉你们说,他家男人原来就给市党部的梁处长家里开的粮店当伙计,后来人家处长相中他家男人了,现在人家跟着处长了,说不上哪天就要高升,你要是不信,等人家男人回来了,大家可就不好再见面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