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不耐烦道;“不说是吧,把他们绑了带走。” 女人慌了,开口说;“别,别,我走了,两个孩子谁管?” “快说,怎么回事?”韩保举喝道。 女人终于开口说道;“他是,他是俺表哥,看俺当家的没在家,就没走,俺当家的总说俺裤腰带太松,俺承认,求你们别跟俺当家的说。” 女人没忘了哀求他们给她保密,梁泉江问瘫在地上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干什么的?” 那个男人哆嗦这回答;“俺叫侯玉和,家离这儿不远,隔了三条街,俺和俺表妹打小就要好,这个她男人是知道的,再说了俺也没少给他们钱。” “快说,你是干什么的?”梁泉江有些不耐烦了。 “俺也是做买卖的,家里开了个烧锅,专门做烧酒卖烧酒,”瘫在地上的侯玉和低声说着。 梁泉江又问;“你咋知道她家男人不在家?” 侯玉和说;“俺表妹下午去俺家要烧酒时偷着告诉我的。” 梁泉江问那个女人;“你咋知道你男人今晚上不回家?” 那个女人说;“今天早上他临走时告诉我的,说是下晌要跟着强董事长和一个姓牛的老板谈生意,晚了就不回来了。” 梁泉江接着问;“你男人经常不回家吗?” 那个女人说;“不是,只有谈生意或者要贪黑加班时才不回来,因为我们家离公司太远了,当家的舍不得花钱坐三轮。” 梁泉江又问;“你知道牛老板家吗?” 那个女人说;“俺连认识都不认识他,哪里能知道他的家呢?” 眼看着审不出什么来,刘建辉有些着急了,他一怒之下说;“走,把这对狗男女带回去审问。” 女人听说要带走他们,扑通跪倒在地,说道;“千万别带俺走,俺走了孩子没人管。” 梁泉江上前说;“把男的带走就行,” 刘建辉一想也是,就放了那个女人,把侯玉和带走了。 刘建辉他们回到市党部,见占山好他们还没有回来,决定抓紧时间先审侯玉和,刘建辉让人把侯玉和带到羁押室,坐下后问道;“向经理和牛老板是老朋友吗?” 侯玉和不吱声,刘建辉又耐着性子问;“向经理的老婆和你说过他们公司里的事情吗?” 侯玉和还是不吱声,刘建辉一拍桌子喝到;“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别说我给你扔到监狱里去。” 梁泉江见侯玉和不开口说话,决定先抓他的软肋,逼迫他开口,于是,他紧接着刘建辉的问话问道;“你和向经理的老婆真是表兄妹关系吗,你要是不说实话,我让你老婆上新京特别监狱里去接你,你看好不好?” 梁泉江的问话,捅到了侯玉和的痛处,他害怕进监狱,于是,他小声嘟哝道;“俺和那个女人不是表兄妹,老向爱喝两口,那个女人爱小,每次去我那里打酒都多要半提漏,后来我说,干脆我不要钱了,等你家男人不在家的时候你让我去就行,就这样我们两个挂扯上了,别的俺啥也不知道了。” 刘建辉诈道;“你睡人家老婆,手里没点把柄能睡消停吗?” 侯玉和低头不语,梁泉江喊了声;“进来,把这家伙送走。” 侯玉和沉不住气了,他问刘建辉;“我要是告诉你们个秘密,你们能保证不让我家人知道这件事吗?” 刘建辉说;“行,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不但会放了你,还会为你保密。” 侯玉和说;“那我就说了,你们可要说话算话。” 梁泉江说;“啰嗦什么,快说,我们不是那种耍无赖的人。” 侯玉和说;“那回,他们两口子干仗,老向老婆偷着跑到我哪里去,想让我把他藏起来,吓唬吓唬老向,我把她领到一家小旅馆,办完事我想让她回家,她执意不肯走,还告诉我说,他知道老向的秘密,老向要是把他惹急了,她就去老向的公司给他抖落出来。” 刘建辉听得不耐烦了,他急切说;“你能不能说正题,说那些废话有啥用。” 侯玉和这才说到正经地方;“老向和卖皮草的牛老板是亲戚,每次从牛老板那里进货老向都能得到回扣,这事他们公司老板始终不知道。” 说到这里侯玉和不吱声了,梁泉江接着问道;“还有什么,继续说。” 侯玉和说;“没了,真没了,我就知道这些,我原本是准备用来吓唬老向的,他要是知道了我和他老婆的事情,敢上我们家去闹,我就把这件事情给他抖落出来。” 梁泉江给刘建辉递了个眼色,两个人来到外面,让外面的人看住侯玉和,然后梁泉江对刘建辉说;“赶快派人把那个女人带到市党部来,也许能有新线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