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就完了,何必多此一举。”然后又喝问道;“她是谁家娘们,叫啥名字,快说,不然我就崩了你。” 占山好突然间翻了脸,谢长富不敢在耍滑头,忙说;“她是前街王老四的老婆,王老四他瘫在了炕上,我就,我就?”谢长富半天没有吱呜上来,显然下面的话他说不出口。 这时候,占山好命令谢长富;“你让那个女人穿上衣服,回到王老四身边,你,麻利地和我们走。” 谢长富对那个女人说道;“快滚起来穿衣服,滚回家去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占山好用枪指着谢长富押着他去了草上飞家。 草上飞家离谢长富家不算太远,开车不到五分钟就到了,这是一片躲在高楼后面的平房区,草上飞的家独门独院,两间正房和四间东西厢房自然围成了一个院子,前面是不高的院墙和大门。下车后,占山好让谢长富和他们一起翻墙跳进了院子里,悄悄走到正房的前面,让谢长富去敲门,谢长富挥着拳头猛地敲了几下门,直到里边传来问话声;“谁他娘的半夜砸门,不想活了。”谢长富才停手说;“是我,半条街,快起来,我有个急事和你说。” “老谢呀,净扯犊子,不在家里搂着王老四的老婆挺尸,来老子家有啥急事?” 草上飞骂骂咧咧开了门,刚开门,占山好把枪顶在了他脑袋上,说了声;“不许动,双手抱头走出来。” 草上飞很听话,按着占山好说的,抱着脑袋走了出来,不等占山好问话,谢长富幸灾乐祸的问道;“老二和老三呢?” 草上飞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嘟哝道;“他两能干啥去,上新天地嫖去了。” “啥时回来?”占山好又问。 “我哪知道,也许天亮,还兴许好几天不回来,再说了,他们也不愿意回来,三个光棍子,回来有啥意思。” 草上飞嘟哝着说了半天,占山好细端详草上飞,见他长得随然其貌不扬,个子不高,人也精瘦,眼睛里却闪着贼光,两条腿明显比上身长,那双大脚和他本人也不匹配,他怕草上飞跑了,用枪顶着草上飞说;“把手伸出来。” 草上飞伸出了双手,占山好眨眼间给草上飞戴上了手铐子,这是占山好后练得绝技,叫飞扣,谢长富很惊讶,感觉占山好对待他和草上飞不一样,忙着谄媚地笑着说;“何团长,咱是在这里审他还是?” 占山好没理他,对那几个弟兄说,挨个屋子给我搜,耗子窟窿都不能放过,那几个弟兄“是”了一声,开始搜起来,过了半个多小时,四个人拿出来一把手枪和一盒子弹还有五十块大洋,一叠子百元法币,交给占山好说;“里面没有人,搜出来这些东西。” 占山好说;“东西你们拿着,去把屋子里的东西恢复原样,不要让人发现了。” 四个人领命而去,草上飞嘟哝道;“啥你们都不用整,那哥两回来看都不会看,你们把房子刨了,他们都不会问是咋回事。” 四个人很快回来说;“报告,已经恢复了原样。” 占山好说了声;“走,上车。” 他让司机把车开到保安团,叫来山猫 ,让他带上一排人把草上飞押到市党部,又小声对山猫说;“到市党部告诉刘主任,这个人叫草上飞,一共哥三个,专门绑票砸窑,让他们先审他,我去抓别人。” 从保安团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占山好对谢长富说;“去二秃子家。” 谢长富说;“二秃子好像不在家,我听人说他最近整上了暗门子张寡妇,备不住在张寡妇家。” 占山好问;“二秃子家都啥人?” “他没成家,和他父母一起过,我知道他十天有九天不回家,我们干脆就去张寡妇家。” 张寡妇家在一条很深的胡同里,汽车开不进去,谢长富领着他们走了能有十来分钟才到了张寡妇家门口,张寡妇家没有院墙,前面是一流木头杖子,木头杖子上面用铁丝子绑着扇龇牙咧嘴的木头门。占山好刚要让人把木头门打开,谢长富却先动起手来,他拧开铁丝,打开杖子门,不等占山好发话,快步走了进去,外屋门关不严实,露出了很宽的一条缝子,谢长富拔出别在身上的刀,从那道门缝里伸进去,捅开了门栓,看了眼占山好,看到占山好点了头,他悄悄推开门,蹑着脚步走了进去,来到屋子里。 屋里地上放着个尿罐子,炕上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睡在一起,谢长富上前就掀开了蒙在他们身上的被子,推开男人压在女人身上的大腿,往女人的下身看去,谢长富刚要动手去摸那个女人,男人翻身坐了起来,女人把被子裹在了身上,谢长富冲着那个男人嘿嘿地笑起来,占山好上前用枪顶住了那个男人说;“穿好衣服,下地跟我们走。” 然后又对蒙着被的女人说;“我们走后,跟谁也不准说今天的事情,不然我就一枪毙了你,” 占山好说话间用枪捅了捅蒙着被子的女人,女人吓得哇哇大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