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可是,单凭那一点你就能认定他是做买卖的吗?再说了买卖人都喜欢穿长袍马褂,不喜欢西装,单凭这一点就说明你不老实,还有,那个人手腕子上就没有手表什么的吗,还有手指头上能没有金戒指吗?” 草上飞听了梁泉江的话,知道自己隐瞒不下去了,就说;“长官说得对,那个人是戴块手表,手指上还戴枚大戒子,至于我说他是买卖人,那是,回到家里以后,我们问他,他自己告诉我们的。” “这么说,你们知道他家的地址了?” 梁泉江的突然问话,让草上飞措手不及,他随口应道;“是的,是他自己的告诉我的,我刚才说有事,其实是给那个、那个他们家去送信。” “这么说,你们得到了赎金,快说,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听到梁泉江又严厉起来,那个士兵用枪又顶住了草上飞,草上飞,这次没有一点犹豫,马上回答,“他们家替他交了五百块大洋,我们就把他放了,不信你可以找那个人对质,那个人叫苏友金,家住顺天大街,是个开糕点铺的买卖人,那天,那天也不是在西边的乱坟岗子里劫的他,而是在他去他小老婆家里的时候我们劫的他。” 草上飞象挤牙膏似的把他们劫掠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梁泉江觉得这个对于破获强文香被绑架的案子没啥关系,,他正在寻思要不要把草上飞的两个弟弟也抓来,一同审讯时,占山好押着王老四的老婆回来了,梁泉江让人先把草上飞带下去。然后,冷眼观察起了王老四老婆,他见这个女人三十多岁,高个,身材窈窕,满脸的胭脂,皮肤很白,烫着头发,看上去很象烟花女子,这让梁泉江很纳闷,那个王老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娶了这样的女人当老婆。就在这时,占山好已经让那个女人坐到了凳子上,还指派了两个士兵拿枪看着他,梁泉江见状,觉得这个阵势已经足够让那个女人害怕的了,于是,他没有再看那个女人,而是突然问道; “叫什么名字,丈夫是谁,家在哪儿住?” 哪个女人还在惊慌中,她做梦也没想到,跟了谢长富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她一边悔不当初,一边用眼睛瞄着审他的梁泉江,她看着梁泉江像个书生,暗自猜想,也许不会遭受皮肉之苦,就低下头?说;“俺叫杨淑花,是本地人,嫁给王老四快五年了,死王八头王老四,不中用的玩意,孩子没揍出来一个,倒让俺惹上了一身官司。” 自称叫杨淑花的女人话里充满了埋怨与无奈。 占山好一拍桌子喝道;“少说废话,问你啥说啥。” 梁泉江接着又问;“谢长富给了你多少钱,他和你说过那些钱都是哪里来的吗?” 杨淑花说;“谢长富把俺弄去,连来带去就给了俺两块大洋,他说他发财了,可是,那是瓢把子上的事情,人家得等到分了钱才能给他。” “因为什么给他分钱?”为了不让杨淑花有喘息之机,梁泉江很快地问道。 “他说,他领着人望风,抓了条大鱼,”杨淑花没加思索就说了出来。 “什么样的大鱼,抓的是谁?”梁泉江紧追不舍。 “是谁,他没说,我也不敢打听,”杨淑花回答。 “不对,他没说你咋知道了,你要老实回答我,不然我把你交给我的弟兄们审问。”梁泉江有意吓唬杨淑花,杨淑花听后很害怕,忙说;“长官,我不敢说谎,半条街都让你们带来了,我可以和他对质,他要是告诉我了,你们就毙了我。” 梁泉江又问杨淑花;“谢长富过去都干过什么?” 杨淑花说;“他告诉俺,以前他吃香的喝辣的,谁都怕他,俺问他是个什么官,他说告诉俺,俺也不懂,俺也就没再问。” 梁泉江接着问;“你们家和谢长富家不是街坊吗?” 杨淑花说;“他可不是俺这疙瘩的老户,快光复了,他才从要回乡下去的老张家买下了他现在住的房子,在早他是干啥的,我好像听人说过,他好像是给日本人干事的,反正街坊们都这么说。” 审到这里,梁泉江急于想知道谢长富他们绑架的究竟是谁,于是,他对占山好说;“先把她单独关起来,然后再说。” 占山好示意把杨淑花押了下去,梁泉江紧接着对占山好说;“快去找来韩保举,我们三个审问谢长富,让他交代出实情。” 占山好本来对于谢长富的狡诈就十分来气,这回他要和谢长富好好较量一番,于是,他回答梁泉江说;“韩营长怕向经理的老婆那边出问题,亲自带人去了,现在还没信,我看我们两个也照样能撬开他的嘴。” 梁泉江说;“把谢长富押来,我们和他斗一斗。” 占山好说;“梁处长,你瞧我的,让人开口说实话,我有的是办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