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知道事情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关键是要撬开谢长富的嘴,刚才虽然给谢长富动了大刑,可是,这个家伙现在仍然是装死不说话,看到鲁大况也就知道这些情况了,刘建辉给了梁泉江一个眼色,先走出了出去。梁泉江安排韩保举接着审讯鲁大况,看看在他嘴里还能不能掏出点有用的情况,他让韩保江跟着自己出来,对他说;“我们马上审讯那个叫谢长富的人,你给我们做记录。” 这对韩保江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对于梁泉江来说就是为了试探他,看看他一个小伙计如何敢去刺探赌场里的情况,还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有没有文化,关键是想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韩保江跟着梁泉江来到审讯谢长富的黑屋子里,这时刘建辉已经让人把谢长富扶着坐了起来,他站在梁泉江身后,梁泉江告诉人拿来笔和纸递给韩保江,让他坐在一边做记录,刘建辉虽然感到有点怪,为什么让一个刚来的人做记录,后来又一想,也可能这个刚来给他们送信的人是梁泉江的伙计,梁泉江了解他,所以,也就没说什么,反正刘建辉觉得还是有个记录好,万一抓到那个姓邱的,手里没有证据是不行的,所以,他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审问谢长富。 这时候的谢长富刚从昏迷状态中苏醒过来,过去,他给别人灌过辣椒水,当时没觉得咋样,现在轮到自己了,他才知道这里面生不如死的滋味,心里开始骂,是谁发明了灌辣椒水的刑罚,简直就不是人,他要是早知道会遭这份罪,他早就把什么都说了,他知道自己不是硬汉子,肯定抗不过大刑。 谢长富偷着睁开眼睛,看到屋子里又进来好几个人,知道这些人是来者不善,就做好了准备,再也不扛着了。 做好审问准备的梁泉江看到谢长富睁开了眼睛,知道他醒过来了,又等了两分钟,估计他能够开口说话了,就对占山好说;“我现在问谢长富的事情他要是不说或者说假话,你们不用再动刑了,立刻、马上、就在这里给我毙了他。” 占山好“是”了一声,把手枪子弹顶上了膛,打开保险,瞄准了谢长富。谢长富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上刑的原因,而是因为害怕,是惧怕,是怕死,梁泉江观察的很细,他突然问谢长富;“你们绑架的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谢长富沙哑着嗓子,从胸腔里挤出一句话;“叫强文香,是强劲公司老董事长的女儿。” 谢长富说出来的这句话让刘建辉差点没昏过去,他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摔倒,但是,刘建辉还是强咬着牙站稳了,他哆嗦着手拿出香烟点着了,却几次都没有放进嘴里,梁泉江怕刘建辉挺不下去,咳嗽了一声,给占山好一个眼色,占山好快步来到刘建辉身边把他扶到了外面。 梁泉江接着问道;“谁的主谋,谁的指使,都有谁参与了这起绑架案。” 谢长富喘息着,不停地干呕着,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句话;“是邱团长让我领着弟兄们去踩的点,至于还有谁是主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他们说,你们要赎人得交十万大洋,给先遣军做军费。” 说完这些话,谢长富又吐出了几口鲜血,这时候刘建辉和占山好又从外面进来了,梁泉江为了让刘建辉多少能放点心,就问谢长富;“要赎人你们得提前送信,告送我,什么时候送信?” 谢长富喘息着回答;“估计就这一半天。” 梁泉江又问;“强文香现在在哪里?” 谢长富喘了半天回答;“绑来的当天夜里,邱团长让把人藏在了赌场的密室里,可是,那天夜里大家伙都要?” 不等谢长富说完这句话,梁泉江咳嗽了一声,谢长富马上说;“那天夜里邱团长下了死命令,谁也不准碰强董事长一根毫毛,更不准动刑,只要强家交够了十万快大洋,马上就放人,” 梁泉江接着问道;“你们那个邱团长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来历?” 谢长富回答;“他叫丘陵,是伪满铁石部队的一个营长,至于他怎么来到长春当上了地下先遣军的团长,我就不清楚了。” 谢长富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刘建辉按耐不住的喊了一声;“快说,被你们绑的人现在在哪里?” 惊恐的谢长富忘记了喘息,他小声回答道;“绑完人后,邱团长不让我露面,我当天晚上就离开了赌场,现在我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