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老母鸡,候大哥这几天连着去张寡妇家需要补补。” 姓候的听姓李的这么说,嘿嘿乐了,不由得咂吧咂吧嘴说;“妈的,凑合着玩吧,快四十的老帮子了,一点勒头没有,哪敢跟咱老大的小媳妇比呀。” 姓李的说;“你要是玩腻了就让给我,我不嫌乎。” 姓候的说;“那还不好办,等我在弄一个,这个就归你了。” 两个人说归说,喝酒吃菜一口没落下,韩保江和韩保魁轮着敬酒,他们二人就像个漏斗,不停地超肚子里灌,眼看着两壶酒喝没了,姓李的对那个姓候的说;“大哥,我看差不多了,一会儿回去,咱俩还得在院子里转一圈呢。” 姓候的正喝得高兴,他说;“这点酒还不够我漱口剔牙的,没事,你尽管喝,今晚我不去张寡妇家了,后半夜你要是困了,我自己出去转悠,你放心吧,啥事都没有。” 韩保江正想让他们喝多了,见这个姓侯的如此爱喝,立刻对跑堂的说道;“兄弟,快去换大碗,别再用酒壶烫酒了,干脆你拿一坛子放到桌子上,今晚上我要和二位大哥喝得尽兴。” 跑堂的捧来了一坛子酒,又拿来四个大海碗,姓候的看见换大碗了,连呼过瘾过瘾,好久没这么喝过了。 韩保江闻听姓侯的话,立刻站起来,亲自给每个人满上一大碗酒,然后说道;“江湖上就讲个义气,今晚上二位大哥如此仗义,肯来陪咱喝酒,就是给我面子,我先干一个。” 说完韩保江扬脖啁干了一大碗酒,姓李的看得有些惊讶,姓候的立刻说;“好,够交情,江湖人义不义气全在喝酒上,我也跟一个,说完他仰起脖子咕嘟咕嘟连撒带倒,好半天总算把端起来的一大碗酒也喝干了。” 姓李的见状忙说;“这位兄弟,我就不干了,我们两个人咋地也得留下一个明白的。” 这时候刚喘过气来的那个姓候的,硬着舌头说;“对,对,咋着也,也得留下一个不喝的,要不一会回去让老大看见了不好,连,连个打掩护的都没有,那,那不行。” 韩保魁说;“对,李大哥别喝了,我这边也不会喝酒,咱们俩就免了。” 姓李的忙摇头说;“那不行,你们两个做东的不喝我们咋喝。” 韩保魁见姓李的要拼他们喝酒,嘴角上流露出不宜察觉的笑意说;“要不这样,我干了这碗酒,你喝一半就行。” 姓李的看着韩保魁年岁不大,还以为他喝多了在说大话,就想灌醉他,让他出洋相,他不知道韩家山的男人从小生活在大山里,没有酒到冬天根本活不下去,他更不知道韩保魁从小就是海量,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醉酒。所以,这个姓李的就对韩保魁说;“你要是一口干了这碗酒,我也跟着干了,你要是能连着干两大碗酒,我就管你叫爹。“” 韩保魁看了眼韩保江,韩保江给他使了个眼色,韩保魁端起酒碗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酒,而且一滴都没有撒,姓李的看得有些害怕,不过他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只好硬着头皮端起酒碗,凑到嘴唇上,张开大嘴喝了一大口,不过,他那口酒含在嘴里,好半天没咽下,看到姓李的这种状态,韩保魁就知道他没有酒量,因此故意刺激他说;“李大哥海量,这点酒算啥!” 姓候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他强坐在座位上,呆呆地看着姓李的,姓李的听韩保魁说他是海量,还以为是夸他呢,拿起那碗酒,捏着鼻子就朝嘴里灌,也不知道他喝了几口,咕咚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头一歪倒下了。跑堂的早就躲得远远地,韩保江再看那个姓候的,也趴在了桌子上了,于是,他问已经站起来的韩保魁;“你咋样,没事吧?” 韩保魁说;“我没事,他们俩咋办?“ 韩保江这时候警惕地看看屋子里,他见跑堂的和做饭的大师傅都躲了起来,就悄悄对韩保魁说;“你去外面学三声夜猫子叫,让保河进来,然后我们把他们两背到那片林子里去汇合。” 韩保魁闻听,立刻到酒馆外面学了三声夜猫子的叫声,不一会儿,韩保河来到了韩保魁面前,两个人一同走进了酒馆,韩保江让他们二人一人背起一个,朝那片树林子走去。 韩保江见他们二人走远了,才来到后厨,找到跑堂的和大师傅,对他们说;“麻烦二位了,我的兄弟已经把侯、李二位大哥送回去了。”然后,又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把钱,递给跑堂的,特意关照他说;“多的就不用找了。” 跑堂的接过钱一看,手里竟是好几张百元大钞,不由得暗自高兴,庆幸自己发了笔小财,他不由得目送着韩保江走出去很远,才关上酒馆的大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