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小声的哭,还要逼着唤自己的名字。 她看见宁柔微红眼尾里的眼泪珠儿,混着断断续续的阿洛的呼唤声、以及细微压抑的呜咽声,一起融进潮湿灼热的空气里。 就好像森林里互相依偎的两棵树,一颗大树,一颗小树,在日夜的相处之中,无数的枝与叶已不知不觉生长在一起,甚至于,连埋在土里的根,都在紧紧交缠。 偶尔遇上恶劣的天气,大树便会将枝干全部埋进小树的枝叶里,大树的枝干前后摇摆,小树的叶子便轻轻摇晃,树叶簌簌的摩擦声中,带来的是狂风中能将一切毁灭的无法忍受的、痛苦又美妙的愉悦颤动。 那风如此汹涌,它们不得不互相拥抱,才能艰难存活。 莫名的,洛真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她的指尖,很热,似乎内心所有能说的、不能说的欲望,全都聚集到了手指上。 就如同,五年前每一个旖旎的夜晚里,她曾带给宁柔的那些快乐。 偌大的房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洛真的唇,抿得越来越紧,没有一丝缝隙。 她不敢再想过去的亲密画面,强迫自己从回忆中冷静下来。 直到心绪平复了些许,才松开唇轻轻喘了喘,将心里所有的暧昧念想,连同喉咙里的欲/火,一并释进了空气。 欲望消散,但她的脸,仍是红的。 正常的生理反应,她也无力对抗。 她能做的,只有忽略这燥人的红热,继续指尖下的动作。 平静的将六颗扣子全部解开,平静的用被热水打湿的毛巾,平静的将宁柔的上半身擦拭干净。 平静的换水,平静的继续处理宁柔的下半身。 最后,平静的将那件白色的睡裙,换到了宁柔的身上。 一切都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 洛真将毛巾放回水里,端着水盆离开之前,又一次回头看了宁柔一眼。 眼底藏着的,是汹涌热烈的欲潮。 宁柔的身体擦干净了,洛真自己,倒出了一身的汗。 进了浴室,她也冲了个澡,想到刚刚看见的春色,洗澡的时间,竟比平时多了十分钟。 从浴室出来,已经十点多了。 考虑到两人现在的朋友关系,以及自己那被消磨到所剩无几的意志,她终究还是坐到了沙发上。 床头的小黄灯,已经被关掉。 房间里唯一的亮光,来自电脑。 洛真的目光,盯在聊天框里,犹豫了十几秒,终是抬起手,指尖在键盘上敲了敲,向自己的私人医生,发去了一条消息 【向医生,请问,取卵手术,有没有可能在当事人不知情的状况下发生?】 微信那端,向婷很快给出了回复。 【基本没有这个可能性。】 【除非,当事人长时间处于昏迷状态。】 【但这种情况下做取卵手术,属于违法行为。】 【一般,没有医生会违背自己的医德,去做这样的手术。】 洛真看着聊天界面连续而来的四条消息,不知不觉,手脚已是一片凉意。 记忆倒回五年前,她几乎可以确定,宁柔根本不可能在自己不知情的条件下取走自己的卵子。 洛繁星的猜测,似乎,并不能成立。 预料之中的结果,但她的心,仍不可抑制地沉了沉。 她没再继续问下去,向医生道了声谢,便结束了聊天。 电脑的屏幕,仍还亮着,但光度,不是特别高。 洛真抿了抿唇,神色中泛出些许的痛苦与失落。 好半刻过去,她才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