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锢得紧,她挣脱不出。 周身都是他烫热的气息。 沈瑜卿眼动了下,干脆往他身上贴近,鼻尖磕到一处,唇擦过他的嘴角,她说,“不要以为我看不见就治不了你。” 草原的白毛风呼啸,刮出悚然之意。毡帐内炭火噼啪作响,愈加燥热。 魏砚下颌绷得紧,整个人环着她一动不动。 知她胆大,却未料想还这么敢撩。 魏砚抓着她腕的手愈加用力,全身绷紧,像蓄势待发的兽。 他盯着她,喉咙滚了下,咧开嘴笑,一手去勾她的后颈,将人往怀里带。沈瑜卿手得到松缓,去推他胸口,他壮实得像堵墙。 他力足,将她搂得结结实实。 “想怎么治我?”魏砚轻下音。 两人几近全身相贴,沈瑜卿鼻息都是他的味道,她蹙起眉。 魏砚低低地笑,“亲一个,你想怎么治都成。” “不要脸。”沈瑜卿忍不住腹诽。 魏砚勾勾唇,毫不在意,头低下,唇压了过去。 “王爷!” 毡帐外汉子拱手抱拳,粗亮的嗓门响震了天。 沈瑜卿心口一跳,手挣扎去推他。 魏砚动作顿住,脸彻底黑了。 … 张禾值夜,犬戎人白日暗袭,为防止意外,魏砚后午先去寻典置处理些事,后又亲自带人探查了番,至夜才赶回来。 消停了大半日,不料夜里闹出了动静。 张禾巡视回时,带三两人在雪地里,见一人鬼鬼祟祟徘徊在外,心起了疑,果然不消片刻,看到了紧随其后的一队人马。 先吩咐一人回去通禀王爷,他则带人伺机而行,注意那一队人的动向。 然那些人竟比张禾预料得机敏,发现了他们,迅速准备撤退,张禾这才带人厮杀起来。 魏砚出了毡帐。 绿荷在外面徘徊许久,见王爷终于出来才快步进去。 “怎么回事?”魏砚提着刀边走边问。 张禾道“回王爷,这次的犬戎人非耶律延手下。属下已审问过,那些人好像是跟着王妃寻药来的。” 魏砚黑眸一凛。 此前荒漠遇袭时那些人便是冲着沈瑜卿去的。 他们究竟想要什么。 魏砚脚步加快,提刀的手不禁收紧,手背青筋凸起,爆出清晰的脉络。 … 毡帐内没了那股侵略的气息,沈瑜卿缓了缓心口的跳,方才那坏胚子实在是无礼,若无人唤他,他怕是真要肆无忌惮下去。 她是以淮安王妃的身份来的漠北,来之前她便明白,既是王妃,便是魏砚的女人。可她却从未想过夫妻间的敦伦之事。她自负医术精湛,还不至于怕了他,可没想到这坏胚子竟是一个皮糙肉厚,没脸没皮的。 沈瑜卿低骂他一句,最好别让她得了机会,否则必要让他尝尝苦头。 “小姐?”绿荷已进来许久,可见自家小姐出神得紧,实在没敢说话。 现下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出声。 沈瑜卿循着声源过去,“下次他再来就说我在更衣。” “是,小…” “算了,”绿荷的话没说完,沈瑜卿打断她,“还是说我歇了吧。” 若是说她在更衣,他指不定又要做什么下流事。 王八蛋,沈瑜卿忍不住啐了一口。 … 这一波人显然训练有素,魏砚审了一夜,到天明时上了大刑,才让他们吐点东西出来。 张禾将记好的供纸呈上,魏砚刀携臂弯,另一手去拿,两三行的字,他看完将纸折了起来。 “传令下去,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