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里的秘密被窥视了的感觉。 “我不担心啊,我没有孔夫子那么热爱教育,我只是想要弄清楚,刚刚是不是出现了嗅觉器官适应现象。”尤孟想似笑非笑地捋了捋醋谭的头发。 “呃……”醋谭有点石化。 她和尤孟想探讨古文,她想问题想的那么的“深入”,结果尤孟想只是在和她探讨基础医学的问题。 嗅觉器官适应,是一个复杂而又常见的现象。 由于鼻粘膜中的嗅觉细胞和中枢神经系统的控制,人在某种特定气味的地方待的时间长了,就不会再感觉到这种气味的存在。 大部分人应该都有过这种体验,刚进房间的时候有股味道(或香,或臭),过了一会儿就适应了。 尤孟想忽然跟出来,只是想要弄清楚,醋谭完全闻不到房间里面,厚重的薰衣草精油,是不是因为嗅觉器官适应。 尤孟想最近一直在研读嗅觉治疗方面的论文,他会这么想很正常。 因为就连他自己,也只是在刚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刻,被醋谭在他房间里面的放薰衣草精油,熏地有些不能接受。 等到醋谭从房间出去的时候,尤孟想就已经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了。 醋谭的脸,现在不用尤孟想担心,也很自然地红了。 “是我房间的温度调太高了吗?你怎么脸都红了。”尤孟想还在继续保持似笑非笑的表情。 “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不就是看穿了小醋醋的心思吗? 可那又如何呢? 我改名还不行吗,我把u改成e,我就理直气壮了。”醋谭摆出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想歪了怎么了?小醋醋心里面住着一个小色色怎么了? 这么“无情”地揭穿自己女朋友心里面的小九九真的好么? 什么宠成的形容词? 不能够啊! 明明一直都还只是个名词而已嘛。 小醋醋和小色色还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尤孟想又打开自己的房门,把醋谭给带了进去。 “现在有没有,有没有似有若无的感觉?”尤孟想没再似笑非笑,语气里面除了期待就是关切。 醋谭再次进入到尤孟想的房间之后。 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转悠了一下自己的眼珠子。 动了动自己的鼻子。 深吸了一口气。 吐出来。 又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生无可恋地对尤孟想说了“没有”两个字,就逃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尤孟想说他自己没有定力的时候,都还比醋谭有定力这么多呢? 这一定是因为生理期快要到了,不是因为她真的是小色色。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绝对错不了的。 醋谭“恶狠狠”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关上门,就又很想回去。 刚刚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怎么明明就闻不到,到了自己的房间,和在尤孟想的房间,感觉又有些不一样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