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千令是妖兽?天,我根本一点都没发现,我真以为他失忆了呢。”庄晓月眼睛有点闪:“不过妖兽报恩的事居然不是话本子里才有的事,我好像更可以了。” “我倒很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怀青耸肩笑道:“不如让千令霸王硬上弓吧。”他比了个手势:“我这儿正好有药。一记猛的下去,生米煮成熟饭,她想把人赶走也不行。” 疾雪:“我就不该指望你。” “我我我,我有个办法。”庄晓月道:“没有什么是苦肉计不能解决的。让千令直接去一哭二闹三上吊!” 疾雪:“我就不该指望你。” 讨论一番无果,怀青站起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自己想办法。” 疾雪打架很可以,玩游戏也很可以,但想办法就没那么可以了。 “算了,我再问问别人吧。对了,姓柳的呢?” “对!柳南!”庄晓月皱眉:“我被桃班的人找上门的时候他还在旁边的,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逃了吧。 毕竟看起来就不像有胆的人。 疾雪点头:“那我找找他去。” 她跟三人告辞,重新走回村里。刚才捡石头砸人时弄脏了手,正好村边上有条小溪,她弯腰净手,顺便洗了把脸给自己降降体温。 刚才跟庄晓月和怀青说话的时候还好,等现在又变成和桂云扶两个人,很难不紧张。 身后响起草丛被踩过的声音,桂云扶一掀衣摆也在她旁边蹲下。 “我手也弄脏了。” 她一看,他玉白纤瘦的手心还真染了点灰尘,之前她牵他的时候还没有。 “?你在哪儿弄脏的。” 桂云扶看着她:“忘了。” “……”其实如果图方便,用个除尘诀就能弄干净。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没这么提议,余光瞥了眼清澈的溪水,又看回他:“要不要,我帮你洗?” 她没觉得桂云扶会答应。 “嗯。”但他竟然应了一声,往前,静静把手伸到她面前。 这情况实在很奇异。 他既没受伤也没怎么样,是个身体健全的成年人。但她还是脱口而出要不要帮他洗这种话。 很怪。 但他却什么都没问,就好像帮人洗手是件很常见的事一样,就这么轻易答应了。 要是以前,他肯定会拒绝,不拒绝也会讥诮一下这么做的必要性。 但是都没有。 他什么都没说。 疾雪抓过他有点凉又很软和的手,另一只手掬起一捧水慢慢洒在他手心上。 接着,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挲起那点不太明显的灰尘。 她低着头,没说话,他也没说话。 二人之间一时只有水流声。 桂云扶的肌肤柔软细腻,像一块成色尚好的暖玉。摸着舒服,让人很猴猿马意。 很快,她把那点灰尘洗净,但捏着没放开。 “疾雪?”桂云扶唤了一声。 他其实很少叫她的名字。 这一声压得又低又轻,尤其好听。 疾雪骨头都好像被酥掉了一半,再怎么逼自己做块铁板木头,被他这么搞一出也有点忍不住。 她抓着他的手,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在他不及防,上身前倾过来的时候掐住他的腰,隔着面帘,轻轻吻了他的眼睛。 桂云扶一滞,没推开,只是说:“别在这里……” 疾雪没理他,从眼睛又一路下移,吻他的脸颊、鼻尖,然后才是唇。 她像只小狗,隔着面帘舔舐他的唇,有柔软温热的触感,好像还有一点夏日的柠檬味。 “……你,别弄脏我的面帘。”桂云扶挤出声音,往后缩了一下,可惜这点距离还不足以阻止疾雪。 她拨开挡在二人之间的布料,吻他的力道依旧很重,要把他拆吃入腹似的,急不可耐。 桂云扶只能发出一点猫儿似的气音,手揪住她肩膀的衣服往后推,可惜没能把人推开。 “笨狗……放开。” “不要。” 哗啦。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