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华慢慢地闭了下眼:“季轻轻,你不能死,你亏欠了风鸣的,我绝不容许你就这样便宜的死去!” 那头,皮条泽刚叫来老刘,江楷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皱着眉接起来:“喂,楷哥……什么,你叫我立刻放了这丫头?不是,她已经死了呀!不不,我也不确定她死没死,现在正找人鉴定呢!” 闻言,江楷登时急了:“开什么玩笑,她可不能死啊!人是我老板要的,现在他非要见着活人不可,她要是真死了,别说你,我也会跟着倒大霉的!我不管,就是死了,你也得想办法给我救活过来!” 要知道,顾川华虽然在物质上向来对下属很优厚,但相对的,他对下属的要求也相当严格,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若是手下人办事不利,非得褪下一层皮不可。 皮条泽讨好地谄笑道:“楷哥,您消消气,别急啊,说不定人没死呢,我这就想想办法……” “不是叫你想办法,而是人必须救活过来!” 江楷冷声道,跟顾川华待久了,身上不知不觉也染了一丝上位者的威严,“你给我记清楚了,季轻轻那个女人,现在绝对不能死。” “好好,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皮条泽挂上电话,脸立刻垮了下来。 他睨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季轻轻,眼底一片阴霾。 人又不像猫有九条命,要是真死了,哪还能活得过来? 当初江楷把季轻轻送到他这里时,就该明白,进了粉虹基本上就别想着能全身而退了,现在却又要他原原本本地把人送回去,这不摆明了是存心为难他吗? 但江楷背靠环宇财团,皮条泽得罪不起,只得咽下这口恶气。 一旁拿着医药箱的老刘道:“阿泽,怎么回事?” 皮条泽没好气地道:“去给地上那女人诊诊,总之不能让她死了,实在不行就送医院抢救。” 老刘将地上面朝下趴着的季轻轻翻了个面,拿听诊器贴上她的胸口,听到里面传来有节奏的心跳声后,朝皮条泽点点头:“人没死,就是昏迷过去了。” 闻言,皮条泽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落了回去,长吁一口气,骂了句娘稀匹,狠狠瞪了一眼季轻轻,立刻向江楷打电话宣布这个消息。 江楷正开着车跟人通话,皮条泽打了半天都不通,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拿季轻轻这个烫手山芋怎么办。 老刘喋喋不休地问:“阿泽,这女人可怎么整啊?对方有没有说来接她?我们是给她送回去还是……” 皮条泽没好气地瞪了老刘一眼:“送送送,送哪儿去?送她家,让她爸报警逮我们是吧?” 下一秒,他眼珠一转——反正江楷也没说要来领人,左右季轻轻没死,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我看,反正人也没死,干脆就给她扔到街后面的垃圾巷子里,她醒了自己就会走。到时候姓江的来问,就说人已经走了,让他自个找去。” 老刘正愁没主意,两人一拍即合,马上找来一辆小餐车,将季轻轻胡乱塞了进去,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扔到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