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前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阻碍。 “不,还有...” “还有一个问题。” 爱尔兰帮他们问出了这个问题: “诺亚先生,琴酒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我们这边是解决了,可库拉索那边呢?” 库拉索还下落不明呢。 她发回来的那些情报,真实性尚且存疑。 如果名单上是波本、是基尔,或是其他人... 那琴酒本着“宁可错杀一千”的原则,杀了也就杀了。 可名单上的人却偏偏是伏特加,是他最信任的小弟。 “琴酒他不会轻易相信的。” “除非他能找到库拉索,跟库拉索当面验证这个消息。” “可是...” 爱尔兰无奈地叹了口气: “库拉索她又不是我们的人。” “她是。” “她不会帮我们说谎的。” “她会的。” “只有我们安排的罪证,恐怕还不够啊。” “我说了,她也是我们的人。” “???” 正在叹气的爱尔兰不由一愣。 安室透神色一滞,水无怜奈表情一僵。 “我们...” 此时此刻,他们都想问一个问题: “我们到底还有多少人啊?” ....................................... 另一边,天色渐晚。 在像无头苍蝇一样忙碌了大半天之后,琴酒终于如愿以偿地找到了库拉索。 但准确的说,不是他找到了库拉索。 而是失踪了大半天的库拉索,突然自己冒了出来。 “你是说...” 琴酒冷冷地打量着面前的库拉索。 观察着她的眼神,她的表情,还有她头上那触目惊心的大片瘀伤: “你在向朗姆先生汇报情况的时候,突然遭遇了曰本公安的大股追兵。” “于是你被迫挂断电话、拼死突围,结果在与追兵的交手中不慎受了重伤,坚持到成功摆脱追击后才力竭昏倒。” “最终倒在一个无人察觉的废弃工地,一直睡到现在才恢复过来?” “这就是你失踪的原因——” “就这么简单?” “是的。”库拉索淡然地点了点头。 作为组织里数一数二的高级女特工,她的演技也几乎不下于贝尔摩德。 即便琴酒此刻正在用一种择人而噬的可怖目光冷冷审视着她,她脸上也没有一丝惧色。 库拉索只是语气平静地重复着自己的话。 就好像,那就是无可置疑的真相。 “所以,库拉索...” 琴酒的语气还是那么冰冷,那么平静。 可他眼中的杀意却已经浓郁到了极点: “你是说,你之前发回的情报是真的?” “是真的。” “伏特加是内鬼?” “是。” “他为了钱而出卖情报给曰本公安?” “是。” “......” 一阵可怕的沉默。 “不可能!” 琴酒罕见地有些失态。 他那张从来只会展现冷酷的面庞,这时竟然隐隐流露出一股愤怒: “我不相信——” “伏特加他怎么可能因为区区金钱,就出卖我、出卖组织?!” “那我就不知道了。” 库拉索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我只是在陈述自己看到的情报而已。” “但琴酒,我还是要劝你一句:” “不要太相信你的那位司机。” “根据警察厅数据库里的档案记录,那位深受你信任的伏特加先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