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逆天?” 宁夺道:“你也可以试试。” 宇文离脖颈僵硬,不敢转动,脸上却微微笑着:“我却听说这心法古怪,宁仙君修炼时可要小心,以免发生什么可怕的意外。” 宁夺缓缓将剑尖再往前递了一分。 宇文离脸上温和的笑意再也挂不住,往后颤巍巍退了一步,强笑道:“怎么,宁仙君要在本家地盘上杀人?” 宁夺缓缓道:“你要和他作对,可以。但是须得堂堂正正,以实力说话。以后再叫我听到你污蔑他,我绝不再忍。” 宇文离道:“哦,那宁仙君要怎样?” 他眼中有丝奇怪的讥讽:“要为了他对抗仙宗百门,再将背后污蔑冤枉他的人全都一剑杀死吗?” 宁夺手中剑刃一抬,曼妙华光如同清风拂过,在他脸颊边掠过。 “别人被蒙蔽,我管不了那么多。”他悠悠收回剑,低头吹落了剑身上数滴血珠,“可你是始作俑者,更是源头。” 他冷冷看向宇文离:“下次再听到你造谣生事,应悔剑不见血不回。”仟韆仦哾 …… 望着宇文离的身影离去,他静静站立,半晌才转身。 脚下,小造梦兽不知何时溜了出来,在他脚边亦步亦趋地跟着。 宁夺低头看看它,手臂一伸。 多多立刻熟门熟路地一跳,跃上他的臂弯,安静地蜷缩在他怀里。 宁夺默默前行,目视前方,半晌才低低开口:“多多,你想他吗?” 多多“吱吱”叫了一声,小脑袋蔫巴巴地垂了下去,在他手腕上不停地蹭来蹭去。 那对镯子上,有小主人曾经留下的熟悉气息。 宁夺的声音哑了:“我和霜降姐姐他们……找了很久。” 多多又哀哀地叫了一声,不安地四下看了看,目光也有点茫然。 “我找遍了这千重山……到处都没有他的踪迹。”宁夺道,声音里终于带了点绝望,“已经十五天了,你说,他会不会是真的出了事?” 山路尽头,一道身影笔直站在那里。 宁夺抬头一看,便是一怔。 “师父?” 宁程脸上一片铁青,像是有点咬牙切齿:“你疯够了没有?” 宁夺默默不语。 “所有的仙宗正派都在看着,看着苍穹派最优秀的剑修天才,天天疯了一样找一个魔修!”宁夺恨恨道,“别人是在追捕,你是想抢在前面救他,真当别人都看不出?” 宁夺淡淡垂眸:“我就是要他们看着。谁敢真的追击他,就是和我的应悔剑作对。” 宁程大怒:“你想怎样?难道有人抓到了他,你就要去报复?!” 宁夺不语。 宁程喝道:“就算要找人,也不能没日没夜,这么晚了,还不跟我回去!” 宁夺缓缓抬步,跟在他身后,向赤霞殿那边走去。 多多趴在他怀里,忽然立起了小小的身子,不安地看向了他身边的宁程。 宁夺微微一惊。 他的目光,落到了多多脸上,微微一拧眉。 多多却更加激动,身子扭来扭去,似乎就想扑向宁程。 宁夺的的视线,落在了宁程腰侧的那个储物袋上,忽然心跳加速。 多多的小黑眼睛,就是死死看向了那里。 他的手微微颤抖,忽然,在宁程转过山道转角时,手中的应悔剑,轻轻跳出剑鞘,向宁程的腰侧划去。 剑光锋利,他的动作又快又急,宁程腰间的丝绦顿时应声而散,储物袋被一剑划破。 宁夺慌忙上前,不自然地颤声道:“师父恕罪,我不小心……” 话音未落,他的眸子已经凝住。 他按在剑柄上的修长手指,竟然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地上散落的东西中,一把白玉黑金扇赫然在目。 …… 山洞中,元清杭藏在角落的藏匿阵里,死死咬住了牙齿。 就在数尺之外,商渊正站在了木嘉荣面前,眼中精光闪烁,诡异又安静。 木嘉荣虽然无法从闯关的内视境界中苏醒,可似乎也感觉到了这极度危险的气息,眼皮正在狂乱跳动,额头上的细汗也已经凝成了豆大的汗珠。 商渊凝视着他,缓缓地举起了手臂,贴上了木嘉荣的背心。 元清杭的心开始狂跳。 木嘉荣脸上的痛苦之色,好像淡了点。小腹下方的灵力波动却更加剧烈,全身的灵力像是被商渊强行引导,归向了金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