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儿子?”段振辉大惊。 “你有儿子了?”席维大叫。 忍了忍,方磬没有将那句“请问贵庚”说出来,只低低感叹了声,“您保养得真好,成家也真早,我以为我就够早了。” 珍奇馆又露出了那种傻爸爸一样的骄傲神情,“谢谢各位的赞美,我非常自得于能够那么早就拥有求通,他是我的无价之宝,是我引以为傲的好孩子。” 听到这番话的求通少年,微微低下头,看起来又腼腆又困窘,似乎很不适应被这样子夸奖。 真可爱,来,我摸摸。大狗转转眼珠,挤过去,伸出了肉爪子。 “唔!” 求通少年被唬了一大跳,身体猛然僵硬起来,苍白了小脸,乌黑的眼珠死死盯着大狗,充满戒备。 “求通?身体不舒服吗,摔到哪里了?”珍奇馆立刻关心地问他,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蛋。 一直吊在人家大腿上的瓜瓜,跳下地来,牵起求通的手,“叔叔,我们跑。” 求通点点头,拉着小娃娃,一溜烟跑远了,把他父亲的手晾在了空中。 “这孩子,”珍奇馆无奈地笑了笑,眼中微微有些失落,“我都不知道,他怕狗呢。” 嗯? 席维搂住男人的脖颈,和他头并头说悄悄话,“珍珍,你和你儿子不熟啊。” 珍奇馆的身体绷紧了一下,“……他之前一直和他妈妈生活在一起,和我之间,也许还需要些时间去适应。” 哇塞,大狗兴奋地竖起双耳,已经自动脑补出了许许多多八点档狗血剧里面的豪门恩怨情节。 不管看起来像不像,方磬到底是个女人,对某方面天生就比较敏感,她偷偷对着大狗竖起三根手指,其意义不言自明。 段振辉也看到了,直呼呼地问:“你老婆同意你接这个儿子回来?虽然外面的孩子是无辜的,但男人的担当不该通过伤害你的女人来体现。” 他自小家教就严,生活在军旅家庭中,对于军人妻子的怜惜与敬重完全发自内心,并且在自己参军之后,尤其又多了一份补偿亏欠的心情。 所以,他觉得,一名合格的丈夫,必须最大程度上敬重自己的爱人,尽可能地去满足自己爱人的一切需要才行,因此也尤其看不起当今某些有钱有势之人,那荒淫混乱的做派。 本来对姓管的这个人,他是无感的,因为这只肥羊能够吸引到大狗的蹂躏火力,他甚至对他还微微有些喜欢,但现在,则已经彻底变成了反感。 珍奇馆怔住了,“席大先生,你误会了。” 看肉段好像有些生气,席维大咧咧地打圆场,“没啥没啥,珍珍别往心里去,我肉……哥有些死心眼,你那些都是你的私事,俺们懂俺们懂。” “二狗你懂什么,大狗这就是误会了。”珍奇馆赶紧解释,“我没有妻子,我还没有结婚。” 真正的大狗瞪圆了琥珀眼,没结婚?儿子都这么大了,难道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一直都不给人家姑娘名分,就那么让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