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体液的手指探寻到了那紧紧闭合的穴口,于是顺着那皱褶开始缓缓按揉,另外一手则是抚摸上方宜臻的胸口,开始挑逗他胸前的红点。 酥麻感直击脑部,方宜臻一时没忍住,喉间溢出了一丝低吟。它微微一顿,似是极为开心,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同时,指节猛地探入了后穴之中。 紧致干涩的后穴肌壁一阵阵紧缩着排斥外来者,它耐心地探指四下按揉抚慰,等后穴肌肉稍稍放松之际,他再次伸入一指,两指并驾齐驱,几乎全伸了进去。方宜臻实在是适应不了后面被塞进冰块的感觉,两手紧紧地抓住被子,过了许久见它还是到处按按摸摸的,实在是快被折磨疯了:“你行不行啊?!” 它愣了许久,随即因为兴奋与激动而颤抖了起来,马上就将两指抽离后穴,而沾在两指上被带入后穴的体液也随后被一张一合的后穴挤了出来,一滴滴滴落在床单上。 细线牵拉起了方宜臻的两条腿,将他的身体摆成了仰卧抱膝的姿势,完完全全地将私处与后庭暴露在了它的眼下。 它的目光太过炽烈,方宜臻只觉得浑身像被火烧了似得,一阵阵发烫,后穴也下意识地开始收缩起来。 它伸出手,将他的腿掰地更开,同时,一根粗大的棍状物贴上了他的臀缝。方宜臻不可避免地被冻到了。 这特么是冰棍吧?! 它俯身,极尽挑逗地给了他一个湿吻,然后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地顶开那已经开了小口的后穴。 那后穴还未被完全开拓,它才顶进肉头便见方宜臻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尽管身体在疯狂地叫嚣着侵占,但是仍剩余的一丝理智令它硬生生地将涨的快要爆炸开的肉柱抽了出来。 方宜臻原本已经做好迎接那波疼痛的心理准备了,谁知它却退出去了。他掀起眼皮,虽然一片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到,但他能感觉到它的方位:“干什么?不做了?那就快把我放开!” 他要跟它好好算算这笔账了! 一知道这崽子是主导者他就一点都不怕它了,甚至还有教训它的念头,他大概就是欺软怕硬的教科书式代表了吧…… 它回以温柔的浅笑,然后低下头,柔软的舌尖贴上了开合幅度微小的穴口。 方宜臻被吓的下意识缩紧了后穴:“你干什么!” 它不答话,手指按揉着穴口周围的皮肤,待他放松下来后舌尖冲破阻碍,探了进去。舌头和手指给人的感觉完全两样,方宜臻只感觉自己整个下身都在发麻,一股股电流汇集在一起往头上涌。 他面色潮红,眉头皱起,情难自抑地发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轻哼声,受到鼓励的它越发来劲了,不一会儿,肛口就已经十分绵软湿滑了。 它抬起头,再次提枪上阵。这次的进入显然被上一次轻松了点,它边安抚着肛口肌肉,边按捺着自己想要一冲到底肆意抽插的欲望,一点点地破开穴口内闭合的甬道。 而那没有温度的肉柱进入体内后,冷热温差太大,肠壁神经受到刺激,方宜臻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后穴。本来就已经忍得很辛苦的它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它喉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嘶吼,然后紧紧抱住方宜臻的腰,猛然用力,粗大坚硬的肉柱完全进入了高热的甬道之中。 “啊……”方宜臻仰起头,发出痛苦与欲念相交织的轻呼,那进入体内的东西又冷又硬,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肠壁肌肉开始疯狂蠕动收缩。 它眸色一暗,目光中有一丝不容错认的疯狂。 他是我的了。 这个认知令它剩余不多的神智也全都消失了,它边低喃着他的名字,边掐着他的腰开始猛力抽插。 肠壁被迅速而粗暴地刮擦,那冷硬的东西每一下都挺进穴内最深处,速度太快,方宜臻受不住了:“你慢点……轻点……” 过于强烈的刺激令他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一双眼像是蒙了一层光亮,看起来有一丝可怜。那是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展露过的神情,它浑身战栗,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占有他,用力地、完全地占有他。 它将方宜臻翻了个身,掰开他挺翘浑圆的臀瓣,开始疯狂而粗暴的抽插。高频率的肉体撞击声沉闷地响起,间或伴随着扑哧的水声。 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给它生理与心理无上的快感,它眸色暗沉地不像话,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目光中不再是用以哄骗身下人的温柔甜蜜,而是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执拗阴鸷。 它每一次都顶的很深,方宜臻甚至有种自己要被顶穿的错觉:“你出去点!我……啊……你慢点……” 在它耳中那不算婉转的呻吟声无比的动人,比世上所有的催情药更能撩动它的性趣,它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将被操弄的浑身绵软无力的人翻了过来,与他面贴着面:“你还会去看别人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