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开口:“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宫殿之外的天空忽然黑云压顶,电闪雷鸣。最年长的兽族布满褶皱的脸绷紧,苍老的手紧握一根散发腐朽之气的权杖,步伐稳健地向前迈上一步:“年轻的鲛人王,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哦?本王可不知,何处是我鲛人族不能涉足之地!”雄性鲛人眯起眼睛,红艳的唇勾起一抹笑容,一眼惊艳,可兽族平白从这天公赐予的笑容中,看了一丝诡异与血腥气。 “鲛人王,你羽翼未丰,便来挑衅我族,何意?”老者头长鹿角,挡在一部分修为薄弱的族人面前,丝毫不惧雄性鲛人的威慑。 “呵。”雄性鲛人嗤笑一声,俯视老者,双眸中透露着不屑,“父王当年既然同尔等有过约定,本王自不能撕毁这约定,此次前来是同兽族做一笔交易。” “听闻本王亲爱的弟弟在此处最底层,既是皇族血脉怎能流落在外,自当是要接回去。” “你兽族宵想最底层多年,本王就来助你们一臂之力,如何?”雄性鲛人勾唇。 老者静静伫立着,良久才道:“鲛人王好意,老身心领了。” 雄性鲛人似早已料到结果,也不发怒,只道:“本王不是在请求,此次前来不过是告知你等,以免说我鲛人族不识礼数。一日之内,兽族不论合作与否,都改变不了结果,作何选择……呵。” 言罢,雄性鲛人带着身后的鲛人转身离去。 水中之王的威压离去,被威压震慑的年轻兽族喘了口气,问身旁的长辈:“阿父,这鲛人只是为寻弟弟,族长为何不同意?” 年轻兽族的阿父皱着眉头,余光见周围的族人没有阻拦,再加上有其他的小辈好奇,便开口道:“几年前鲛人族的太子并不是他,他不能算是鲛人族的正统血脉,鲛人皇族自古以来,皇族均是红尾紫尾,发色虽不同,但俱是纯色,从未有参半的。” “那他是?”年轻兽族瞪大眼睛。 “他是前鲛人王的胞兄的子嗣,其生母无法追溯。前鲛人王的胞兄死后,前鲛人王悲恸不已,而胞兄只有一个子嗣,前鲛人王便将其接回了宫殿,只是未想到这胞兄子嗣继承了母族的心狠手辣,犯下弥天大祸。本该将他处死,但前鲛人王心慈,最后只流放了他。” “他做了什么?”一个年轻兽族忍不住追问。 阿父看看四周,见族长并不阻止,压低声音继续道:“前鲛人王将他同自己的子嗣放在一处教养,本一直相安无事,皇子们也相处极好,但万万没想到某一日王后诞下的小皇子死了,王后心痛不已,便叫来太子作陪,这才发现太子明明根基极好,却修为不稳,且性情都比从前不定,一检查,发现太子身上衣物遮盖处,俱是伤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