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很合适吗?我每天都在追求你,渴求你,等待你对我……” 布兰登用手捂住我的嘴,“不许再说了。” 我看着他被水汽蒸腾的有些红润的脸色,乖乖闭嘴。 转眼间到了蒂凡尼的生日,那一天我们两人很早就起床了,穿上最好的衣服,带上精心准备的礼物,顺便把裘德洛送到宠物托管中心,然后开车到了波士顿机场,克里斯笑容满面在候机大厅等我们。 “谢谢你威廉。”他亲密的抱了抱我,然后再抱抱布兰登,“蒂凡尼会很高兴你来看望他。布兰登,我也很高兴你会来。” “我的荣幸,强纳生博士。”布兰登说。 “你要面对可是强纳生一家子,不要再叫我强纳生博士了,就像威廉那样叫我克里斯吧,他是个懒汉,才第二次见面就管我这么叫了。” “简称表示亲近,克里斯,而且那时候你还挺高兴获得我的友谊的。”我懒洋洋的道,同时看了一眼眼里带笑的布兰登,“布兰登,不许说话,我知道你要说我坏话。” 波士顿到纽约并不需要太久时间,坐大巴到达纽约城市中央大约是个四五个小时,坐飞机就更快,除去必要的安检时间,抵达蒂凡尼的家也不过两个小时,可惜这两年我的工作繁忙,连这两个小时都抽不出时间,这点我十分遗憾,现在站在蒂凡尼家的门前,我特意仔细打量了一下房屋的四周,才踏出脚步走上门口红砖砌成的台阶。 蒂凡尼的家也还是老样子,一个修剪完整,带着盎然绿意的前院,一座古典精致的重色门廊,再配上屋檐下带着鲜花吊顶的装饰,显得宁静又,每次来蒂凡尼的家,我就会回想起当初我在纽约证券交易所的日子,那时候我们还是刚刚进入社会的年轻新人,每个人都有用不完的精力,那时候我如果不想自己做饭,就去蒂凡尼家蹭饭吃,偶尔还带上阿方索,伊芙琳会给我们准备一大堆好吃的,吃的我们走不动,赖在他家的沙发上看电视,紧接着蒂凡尼就会责怪我们不懂节制,然后打车送我吗回家……可惜现在阿方索不在这里,我颇有些遗憾,否则他一定也非常想和我一起回到这里重温那时候的光景。 大约我脸上露出怀念的表情太醒目,蒂凡尼用眼睛斜睨了我好几次,老头子的性格一点没变,看见我就不停数落我最近几项决定,在他看来,最近我的某些举动实在愚蠢,拿他的原话就是,“不知道脑袋是晒满了稻草还是身心都拿到和女明星谈情说爱上了。” 其实谈情说爱这项我是承认的,但女明星……我看了一眼布兰登,他饶有兴致的观察着院前一株白花曼陀罗。 “听说你的公司最近在投资科技公司,菲尔德。”蒂凡尼不怎么客气的指出,“可惜你赔了不少吧?我听说这几个月所有的科技股都赔惨了,而你居然还不知悔改的往里投入,要不是你的信贷公司还有盈利,关靠投资你就会宣告破产的。作为你的老师,我必须警告你这样的行为,你这种广撒网却不调查的方法是不可取的,别和我说你的投资顾问都有细心考察过那些融资公司的真实情况,他们大都只看了一些纸面的资料,寄来的推荐函和词义模糊的收益报告就草率的做出决定,可是资料是可以作假的,唯独成果和金钱才不会作假,还记得我当时和你怎么说,坚决自损,绝不贪心,你觉得自己做到了这一点吗?” 我露出小学生一样苦兮兮的表情,这时候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赶快低头接受蒂凡尼的责备。 “是的,先生,我错了,的确有几个公司一直在亏钱,我正在考虑是否要卖掉它们。” “不是考虑卖掉,给我立刻卖掉!”蒂凡尼竖起一根手指头告诫我,“你忘记最早在纽交所我是怎么教你的吗?你不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做不到百分百正确的选择,你所能做的就是一旦亏损,就尽量减少损失,不要以为你现在挣的钱多,那些公司放在那里也没关系,俗语有句话叫蚁多咬死象,任何一点危机都有可能让你资金循环彻底崩溃。” 布兰登从那几株曼陀罗花回过神来,听到蒂凡尼的话,他好像找到了知己一般,眼睛猛地亮起来。“这正是我和他说过的,蒂凡尼先生。”他热切回应道,“我早就告诉过老板应该清理一下他底下那些皮包公司,但是他从来不听我的话,你知道他有时候固执极了,总觉得自己是对的,而他底下那群投资班底也老是附和他的话,实际上,我认为应该组建两个投资小组,让他们互相评判监督,彼此成员不能见面,如果只有一个投资班底,我担心他们就结成利益共同体,最后对WF集团的未来造成不利。” 蒂凡尼点头,“是的,温斯顿。菲尔德是有这个毛病,包括克里斯也是,他们总是把事情想得很天真,菲尔德一定有对你说过他觉得那些公司会起死回生吧?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