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不见太阳,身体严重缺钙,骨头都软化了,现在她能像蛇一样的——蛇行。 除了这个,余静因为澡洗得很少,冬天也没什么衣服穿,皮肤劣质得可怕,全部是龟裂的模样。 现在的余静,完全就是一个怪物? 至于十几天前,为什么任远把房子卖了呢? 也是因为一个阴差阳错。 任远那天晚上喝酒回来的时候,余静正窝在冰箱的旁边,吃着冰箱里面的烧鸡。 两人撞了一个正着。 任远一看那余静的模样,当时吓得跟条狗一样,哧溜一下,直接嗷嗷的逃出了门。 余静则赶紧躲在了吊顶里面,好几天都没出来。 那任远被吓唬到了,第二天带着道士赌友回了家里,跟他说他昨天看到鬼了,会不会是……余静的鬼魂,找回来了? 那道士赌友说有可能……也许是时间长了,这暗堂里镇压的余静鬼魂镇不住了……所以,劝任远“祸水东引”。 当时,那道士赌友的原话是:余静的鬼魂一旦镇压不住,必然要害人,你把这房子尽快卖了,那余静就会害这屋子里的人,不会害你……记住了,暗堂不要拆! 这两个人真是狠心……为了保命,不惜去害人。 于是,任远把房子挂牌。 中国的房子不愁卖……没过两三天,那任远就找到了下家——心地还算不错的大学生——易伟。 于是,就有了易伟说的“蛇仙”。 我听完了蛇女的故事……心里真心是百感交集……这都是什么毛人啊? 简直恶心……这任远,就该死!他也配做人? 我看着躺在纹床上,安详的处于催眠状态中的蛇女,狠狠的说:春哥……有啥办法没?我要弄死那个比养的任远! 冯春生让我消消气,他说这世界上,这么恶劣的人,多了去了!不值得为他们去生气。 我说这气怎么能消?一个醉鬼,打老婆打得流产,还要下暗堂来镇压妻子和儿子的鬼魂?要不要脸了? 余静也因为这个男人,过了三四年暗无天日的日子! 简直恶心! “哎!” 陈词叹了一口气,说道:于哥,我得给你道个歉……有些人,实在是刷新了我的认知下限,我刚才竟然为了这种人,坚守行规? 哎! 她又叹了口气,说:这样,徐静女士呢,先让她在你们的店里睡着,我朋友的心理诊所明天开张,我也去他那儿上班,到时候,我把她接过去,直到治好她的心理毛病,让她恢复正常为止。 仓鼠也挥舞着小拳头,气得小脸发白:这样的人渣,就应该抓到面前,左一下,右一下的把他给撕碎!让他成天这么不要脸。 易伟确实是心地善良,他对我说:于哥,我爸给了我十万平事,你收了五万,我还剩下五万,我这五万,不拿去大保健了,交给你,你等徐静姐身体好了,把钱给她……算我做件好事呗。 我拍了拍易伟的肩膀,说道:你特么不赖啊,除了脚臭一点,心地是真好。 “还比较猥.琐。”柷小玲一旁说。 易伟笑了笑,接着,他又恶狠狠的说:于哥,今天晚上,我得带着我那几个篮球队的兄弟,去找找任远的麻烦了!这比样的狗东西……实在惹着我了。 他说那任远逼得徐静上了屋顶,害得他易伟担惊受怕好些天,当然,这只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易伟,就是看任远不爽! 他要去削那任远。 说完,易伟出了门,边出门边打电话:小丑,发发带上老四,跟我走!别玩lol,哥带你们去修修人渣也是美滋滋! 易伟走后,我和柷小玲、冯春生打了个眼色,让他们跟我出来。 我让仓鼠帮我照看好蛇女徐静——下午的生意,暂时不做。 我、柷小玲和冯春生,三人到了下面小餐馆的包间里,我要了几个菜,说:我想……狠狠的收拾一顿那任远。 “整死他?”冯春生问。 “整死就整死!我也想整死他。”柷小玲猛的拍着桌子。 我说道:不是整死,只要给他弄出个好歹来……那任远,真不是个东西,这样的人渣,不配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说我想做个局……把任远给吓疯! “这个局,你打算怎么做?”冯春生问我。 我让柷小玲和冯春生过来,我趴在他们的耳边说出了我的想法。 冯春生听了,哈哈大笑,说任远这样的狗杂碎,就得这么办他! 柷小玲听了,也跟我竖大拇指,说我这个人,挺多办法的……行……杀人的事,咱们不咋做,但把那任远给吓疯的事,不做都不合适。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