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方式,来虐待我们。 这算什么——因果循环,善恶有报! 我们今天面对的逍遥王,只是婚鬼在报复曾经于家堡的恶行一样。 我知道整件事情的起因,方才知道——我的五大命劫,看似是对我曾经一次“阴魂”的因果报应,其实……我只是于家堡“阴婚圣地”下的一个小小缩影而已。 逍遥王的事,到此算是结束了,说到底是于家堡曾经造的孽。 苗疆残巫对密十三说:这个逍遥王的尸体里头,还有那个牛角,需要把这个牛角彻底打碎,需要你的鬼头刀,来砍碎它!这样才能一劳永逸,不然如果还有心鬼往这里头钻,那逍遥王就依然会被心鬼控制——逍遥王,就是一个大杀器,人间兵器!事实上,那婚鬼不够聪明,没有发挥“逍遥王”的潜力,不然真正的逍遥王“摩柯鬼”降世,只凭咱们面前的这几个人,铁定是难搞定他的。 密十三点头,和苗疆残巫一起走到了逍遥王那笔直站立的尸体前。 苗疆残巫说:我的蛇蚕蛊刚刚吃掉了那么多的阴魂,需要休息一刻钟。 “好!”密十三说道:我随时等你——这逍遥王的尸体,本来就不该留在人间……我得找个法子,把这尸体也给毁了才行。 苗疆残巫说如果找得到办法,那自然更好了。 因为还要等一会儿,我们这群人,都坐在了逍遥王的身边休息。 今天这场战斗,实在是太累了。 而且,在我们得知了这逍遥王复活,原本就是曾经于家堡的阴祟作祟,我们一点高兴的想法都没有,毕竟这是于家堡的锅,我们甩都甩不掉。 我们坐着休息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两人的声音。 “水子。” “哥!” 我母亲和我弟弟来了? 我和兄弟们都回过头,发现我弟弟和我母亲,飞快的向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我心里十分感动。 估计我母亲和我弟弟啊,是真的为我担心,见我许久的时间没回,所以来这边看看我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母亲和我弟弟难道不知道这边很危险吗?他们当然知道,但是他们还来,只能说这就是——亲情。 我喊了一声:妈,我弟! 这一声喊,我差点没憋住眼泪,没有什么比经历了死亡的边缘,再见到亲人最感动的事了。 我母亲和我弟弟跑到了我们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弟弟的背后,背了一个包。 我母亲说:水子……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们都不在了呢!现在看到你们都好好的,我是真高兴啊。 我哈哈大笑,说我们怎么会死?我们命硬嘛! 我母亲听了,开始招呼我弟,说:老二,快,快把酒给拿出来,给他们庆功。 要说庆功我们是不想庆功——尤其是我们知道了婚鬼背后的故事,更是没有庆功的打算了,但是——疲乏的时候,总是想着喝两口酒。 听到有酒喝,那躺在地上,半死半活的石银,忽然翘起了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来……来!听说有酒,扶我起来试试。 冯春生就嘲笑石银,说丫特么去了半条命,还这么要喝酒。 “喝了酒,我就是大力金刚。”石银一说,众人都乐呵起来了。 我弟直接打开了包,拿出了一大缸子酒,然后掏出了十来个海碗,分别在里面倒酒。 就连一直很文静的陈词都说:我以前不喝酒,现在喝了酒,才知道你们男人为什么要喝酒——烈啊!过瘾啊。 “哈哈!”众人再次大笑。 我弟先倒了两碗酒,直接走向了站在逍遥王身边的密十三和苗疆残巫的面前,说道:十三哥,还有这位叔叔,喝酒。 “好!” 密十三和苗疆残巫都接住了酒碗。 我母亲则拉着我的手,对我说道:水子……真把娘给吓唬住了。 我抓起了母亲的手,笑着说:不要紧,你儿子我…… 我话说了一般,忽然,我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我母亲的手,似乎不是我母亲的手。 我母亲的手,因为长时间做肾透析——缺乏营养,所以手上的皮肤,十分干燥,还有就是……我母亲的手,也是因为长期做肾透析,所以皮肤发黑。 但我握住的这双母亲的手,却略微有些光滑,而且也显得很白。 这手不是我母亲的手,这人能是我母亲吗? 我接着又看向了我弟。 我瞧见,我弟身边的密十三和苗疆残巫两人正仰头喝酒在,但是我弟却面露凶光。 我猛地喊了一句:残巫前辈,十三小爷!小心有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