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刚才的通感来了,我似梦似幻的站在了孔多亮家的坟山脚下,然后,我抬头,瞧见了两座百米高的塔,那塔是纸做成的。 冯春生抬着眉毛,问我:你说那边有两座塔?是纸塔? “是的。”我跟冯春生说:这纸塔,有什么值得说道的没有? “我还真不知道。”冯春生说:我哪儿见过纸塔啊,按照你的说法,那纸塔,高达百米,这哪有那么高的塔是用纸做的啊?完全没听说。 我也觉得这事特别神奇。 冯春生问我:你能不能把这塔给画下来? “能!但是得我先睡觉。”我跟冯春生说。 那纸塔虽然是纸做的,但是造型非常复杂,各种纹路,我现在迷迷糊糊的,能画出个什么来。 冯春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正合我意! 接着,他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 我翻了个身,也趴在纹床上睡着了。 …… 我这一睡,就睡到下午三点半。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问旁边追剧的仓鼠:哎!仓鼠,春哥呢? 我看冯春生睡觉的纹床上空无一人,估计他出去了。 仓鼠说:春哥说他肚子饿,先去吃个饭,他说还给你带一份回来。 “哦,哦!”我揉了揉肚子,坐了起来,拿起了笔,开始画“纸塔”。 那两座纸塔,真的很魔性,上面各种各样的鬼脸,看上去很阴郁。 我也不知道这纸塔,到底有什么邪性的,莫非,那孔家祠堂和坟山的乱相,都是拜着纸塔所赐? 我迅速在纸上画着,画了二十分钟,算把一个精巧的轮廓给画出来了,一些比较明显的“鬼脸”图案,我也给画出来了。 我觉得画成这样就差不多了,接下来的事,就是等春哥回来。 不过,我左等春哥不来,右等春哥不来,我都怀疑这家伙不是去买饭了,这是去“做饭”去了吧? 在我饿得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我的店里,来了一位穿着道士服,头顶抓了一个发髻的男人。 这男人一进门,就喊:请问于水是谁? 哟? 找我的? 我连忙站起身,对那道士男人说:我就是于水。 “哟!”那道士男人瞧了我一眼后,双手抱拳,说道:我叫韩元眉,第一次见阴阳刺青师,幸会幸会。 我盯着韩元眉,说:你……你也是阴行的人? 这能知道我是阴阳刺青师的,多半是同行吧? “是,是!” 韩元眉嘿嘿一笑,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面具,递给了我,说道:这是我的信物,往后,唯阴阳刺青师马首是瞻。 “哟!”我连忙接过了韩元眉的纸面具,喊仓鼠:仓鼠!来,给这位兄弟上茶。 “好!”仓鼠应了一声。 韩元眉对我说:水爷挺好客? “还行,还行。”我跟韩元眉说:韩兄弟,请坐请坐。 他非但没坐,反而拿起了我刚才画出来的纸塔,瞧得挺津津有味的。 我凑到了韩元眉的面前,问他:韩兄弟,你对这幅图案感兴趣? 韩元眉抬头看我,说:水爷,敢问你这幅纸塔图案,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纸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