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琳这样的反应,大大出乎了李瀚的预料。 他蹙眉质问着,唐琳却不怒反笑,“你想听什么?是想听到我痛苦的求饶,还是想看到我痛苦的挣扎?” “你……” 李瀚一时哑然,而唐琳则从自己的位置上缓缓起身。 她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午夜的夜色,倏然叹息,“李瀚啊,如果我们曾经不是朋友,那该有多好!” “你什么意思?” 李瀚坐在沙发上望着唐琳的背影,有那么一瞬他忽然觉得此刻的唐琳特别的陌生。 不该是这样的。 她应该这两天才想起来一切,按照他的猜测,在得知一切后,唐琳最起码也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适应。 可这才短短两天的时间,她怎么就这么淡然了? 更何况,铁狼都死了,她不是爱他爱的很深吗?怎么现在听到这些,还能如此平静?! 不该是这样的才对! 李瀚心里也在犯嘀咕。 而他不解的是,唐琳刚刚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少顷,唐琳站在落地窗前,回眸看着李瀚,她潋滟的眸子里泛着冷厉,红唇微微一笑,“因为如果我们曾经不是朋友的话,这样我对你动手的时候,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顾虑了。不过……我也要感谢你今晚上和我说这些话,因为你说完这些,我同样没有顾虑了!” 话已至此,李瀚的脸色微变后,又扬起一阵冷笑,“对我动手?凭什么?就凭你?唐琳,你该不会以为自己现在还是第一千金吧?就凭你和你们家里的情况,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动手?” “我有什么资格?即便我不是第一千金,但若要对你动手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你当年和冷峥嵘做的那些事,当真以为别人都不知道?” 听到冷峥嵘的名字,李瀚终于色变。 他一时紧张,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都知道些什么?” 唐琳无视李瀚那带着威胁之意的言辞,她双手环胸,冷冷地叹息一声,“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当年我去特训基地,就只是为了锻炼自己吧?” “你……” 特训基地…… 他明明调查过,那里只是一些佼佼者的特别训练营。 而能够从特训营里走出来的人,无非都是陆凌邺那样的。 即便他有些忌惮陆凌邺,但并不影响大局。 他们各为其主,如此而已。 “李瀚,你和冷峥嵘在部队里做的那些事,不用我说,相信你也应该知道吧。还有,当年你和皇甫家的二爷联手,打算暗杀皇甫枭的事情,你该不会以为做的很隐蔽,没人知道吧?” “唐琳,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李瀚的脸色已经非常阴鸷冷寒,这些事他既然敢做,自然是不怕被人知道。可,绝对不能被传出去才好。 不然,他光明的仕途,恐怕要雷雨交加了。 “我怎么知道?你难道真想不明白?当初为了能够找到你所有的罪证,我才会忍着和他分别的痛苦,亲自去特训营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