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名曾教出过一名奥运冠军,拥有极深资历的希蜀教练说出的此番尖刻话语却是遭到了卿越在媒体前的正面回击。那番话令得卿越十分生气,向来就不怎么喜欢圆滑处事的他毫不留情的讽刺了那名教练一番。 “哦,我很感谢他对我的看中,对我的赞美。感谢他在我获得了两块世锦赛金牌以及一块奥运银牌之后终于发现了我的过人天赋。至于获得上届奥运会的冠军,或许每一个看到弗雷尔那年表现的人都会知道这纯粹就是疯子的梦话。” 那样的一句话,几乎令得那位在希蜀国内声望极高的教练颜面尽失,也令希蜀冰协对他感到极其不满。 然而不满又能怎样?在希蜀全国锦标赛上拼命的压他的分又如何?希蜀想要在国际比赛的领奖台上获得一席之位,他们只有依靠卿越。 冰协不能把在世界冰坛上如日中天的卿越怎样,然而这份不愉快却是一直埋在他们的心底,令得双方间的冷战从那时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可是……冰协却是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卿越?这令卿越感到疑惑不解。然而不解归不解,去还是要去的。于是乎,卿越趁着拍摄一个广告的间隙去到了冰协的总部,令他感到陌生不已的冰协总部。 “主席先生?我是和你约了今天下午两点见面的卿越。” 准时来到冰协主席办公室门口的卿越在获得了准许开门进入之后十分不习惯的开口道。只见那个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多岁的老者站在了落地窗玻璃的面前,俯瞰着高楼下的往来人流以及车流。 当他听到卿越的声音时,这名已经在冰协工作了四十年的老者猛的转过身来,近距离面对面的看着似乎与如今希蜀冰协的关系很远很远的……希蜀头号男单选手。 此时,这名老者的脸上并没有卿越往日所熟悉的……挑剔,以及不赞同。他似乎经受了一个十分大的打击,令得他看起来颓败了很多。他端详了卿越片刻,而后……为卿越倒上了一杯现磨咖啡。 他与卿越说了很多,有关平日里的训练,有关他此时的状态,并十分仔细的询问了卿越在转入成年组后积累至今的运动损伤是否严重,进行每一个跳跃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在许久之后,希蜀的冰协主席终于还是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猛然开口问道:“你打算滑到27岁的是吗,孩子?” “是的,主席先生。” “你确定吗,孩子?” “是的,我很肯定。” “那就好……就好……”冰协主席听到卿越肯定的回答后低头如此重复着,令得不知冰协主席这次找他究竟是为了什么的卿越迟疑了。 一直到这次谈话的结束,卿越都未有知道冰协主席想对他说的究竟是什么。然而在一个月之后,他却是感受到了从全国而来的……压力。这份压力,越是当奥运会逐步逼近的时候就越是沉重得令卿越难以适应起来。 不得不说,楚炫是一个极有预见性的人。早在上届奥运会的长节目开始之前,他就曾对卿越说过,五年前……他认为能扛起希蜀未来的人唯有自己和卿越。过了五年,他也是这么觉得的,就算再过五年,他还是会这么觉得。 是的,当时的楚炫看到了五年后的希蜀出了自己和卿越之外将会再无人能够冲上世界级比赛的领奖台。那么,如今楚炫已经早早的黯然退场了,只剩卿越一个世界顶级花滑选手的希蜀又该如何面对和当年的普兰登近乎相同的格局?该如何面对有着许许多多优秀年轻花滑运动员的珈国?如何面对不断涌现出一批又一批优秀花滑运动员的世界冰坛? 是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