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蚂蚁似的,朝后一退躲开小蛋糕,“不吃了。” 那触过她唇瓣的小蛋糕被秦孑轻笑着咬了一口,他笑眯眯道:“那就不吃了,不要浪费。” 余夏偷偷瞟了一眼垂眸继续做试卷的程斯年,见他无动于衷,不知怎么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这……就很离谱。 不对不对,你冷静一点,你两未来是要发展点什么,但程斯年不都次次丑拒么?!变相说明中途极有可能是你去泡的人家……越想越离谱,她风中凌乱了一番。 偏偏,还觉得挺有道理。 “夏夏,咱们回家吧。”秦孑舔了舔唇上细碎的蛋糕屑,提议道。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余夏吸了口气皮笑肉不笑望着他,站起身来拽着他胳膊就往屋子拐角处走,待墙壁遮蔽掉住他们的身影,她才道:“你到底想干嘛?” 秦孑在这三十秒里已闪过无数种带走她的方案,灵光一闪选择战术迂回。 “你看不出*来?我在追你啊!”他扯了扯她的袖子,可怜兮兮道。 不行,在揭开小变态真面目前,他必须铺垫铺垫的形象,让小变态给自己做对照组。这样,夏夏迟早能get到成熟男人的魅力。 果然,戏演得多了,白莲花绿茶信手拈来。 余夏:“……” 余夏窒息,抽了抽嘴角:“大可不必。” 总觉得当年养的耗子成了女妖精。 “没关系的,虽然烤蛋糕我确实不太拿手,”他深情款款望着她,摊开被烫伤的双手,眸光里充满希冀和期盼:“手也烫伤了,但是这都不算什么。” 那双宽厚白皙的手掌里,有好几处烫伤,有的浮起水泡。 “你……”余夏一肚子想绝了他念头的话硬生生憋在喉哝,抬眼见他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活像是想要骨头的犬状动物,“还是上药吧。” 算了,跟秦孑说了也白说。 还是改天找秦伯伯谈谈婚约的事情吧。 秦孑脸上顿时阳光灿烂,“好勒!” 女人心海底针,再是定海神针,心肠还是柔软的,看不得他受苦受累! “愣着干嘛,走啊。”余夏催促,准备问程斯年拿点药膏。 秦孑连忙抓住她的肩膀,食指竖在唇边做个禁声姿势,狗狗祟祟瞅了瞅正在在饭厅做作业的众人,转身拽着余夏往上楼。 “你停下!”余夏反手抓住他的手臂,跟做贼似的忐忑不安,瞪了他一眼将声音放得极低道:“程斯年说了,不能上二楼。” “夏夏,我绝对是为你好!你就跟我去看一眼!”秦孑竖着食指央求,信誓旦旦道:“程斯年,他不对劲!” 余夏瞪着眼,脑子里顿时闪过无数想替程斯年掩盖真相的手段:“……” 不用你说,除了他,连他家的猫都不对劲! “真的,求你。”秦孑扯着余夏往上走,边走边低声劝说:“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余夏扯不过,心底充斥着好奇,好几次想甩开秦孑的手蹬蹬瞪下楼,可不知怎的,当她踏上二楼时,脚步便忍不住往前走。 砰。 砰砰—— 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召唤着她靠近,在她耳边浅声道:“乖,来这里,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 在雕花门前,秦孑拉着她停下脚步,他干咳了一声提醒道:“一会儿看到什么,你别怕,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处理的。” 等门一开,夏夏就能看清小变态的真面目了。 余夏瞳孔微震,呼吸一窒,眼前的雕花门与《造物之书》上的纹路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此时此刻,门上的纹路蒙上了金属色彩,失去了生机。 手指微微颤了颤,她的手搭在门把手上。 在她手指接触的一瞬间,从她手掌蔓延出生机,门上的花卉枝叶瞬间晕染上颜色,蓬勃出生机,甚至能嗅到里面浅淡的花香味。 “怎么……回事?”余夏胸腔里像有小鹿在撞,而里面蕴含着她从未接触到的世界。 那是,程*斯年的世界。 “咔哒。” 门被她推开了,一股温暖的风拂面而来,入眼便是白色的世界,干净整洁的床单被褥,摆放整齐的衣柜,脚下铺了一层柔软的羊毛地毯,而头顶是浩瀚的星空,甚至偶尔能看到彗星划过。 “你看……”秦孑有些后悔将人带来,怕她接触到这肮脏的人性失望,可他一见门打开里面空空如也,单调的黑白装潢,倒是有一些明星的照片。 唔,是他喜欢的明星。 余夏踏进房间,脑子里弥漫着熟悉感,她转头就如愿看到一架白色钢琴在坐落在那里,边上还放着硕大的玻璃罐子里放着无数千纸鹤。 红的,绿的,蓝的,白的…… 钢琴上放着《命运》的曲谱,她脑子里骤然闪过之前与程斯年对视后的画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