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几只手扯上她的校服,她四肢拼命挣扎,校服外套在拉扯下“刺啦”一声就破掉了几个洞,扯下校服后她们用打火机点燃扔在一边跟书包烧了起来。 校服衫被撤掉两颗纽扣,腰间的衣服不断被往上扯着,她被人钳制着手脚,腿胡乱蹬着地面,像是溺水的人快窒息了般。 “你们在做什么?” 不远处传来低沉冷冽的声音,触摸在身上的手指顿了下,女生们齐刷刷朝声源处望去,觑见来人时袖口上佩戴“学生会”字样撒了手。 余夏抬眼望见程斯年一步步走过来,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在将她凌迟一般,她拢了拢被撤掉纽扣无法扣上的衣衫站起身来,每个细胞都跳动着羞耻又难堪的因子,呼吸微微发颤。 ——夏天不是最繁荣的季节么? 在他眼里,“繁荣”是个褒义词,是绚烂是灿然,是没有污浊的明亮。 那么一点美好的东西,都要被攫取扼杀。 眼泪“啪嗒”滚落掉在湿润的泥土里,她揪着衣衫望着一双帆布鞋出现在视野里,紧接着温热的外套将她包裹住。 “穿上。”头顶传来疏淡冷峻的声音。 外套上没异味,反而带着股浅淡的薰衣草味,她抬眼望向肩膀薄削的背影,喉哝肿胀得厉害。 像是温热的潮*水,流淌入心房,又烫又热。 “会长,我们就是在玩儿。”有女生笑眯眯道,丝毫没将程斯年放在眼里。 程斯年踩灭了书包上的火焰,没理会对方,掏出手机冷漠无情“咔咔咔”几声将在场的人全部拍摄,然后他捡起弥漫着烧焦味的书包。 “给我吧。”余夏五味交杂,朝前一走扯动右脚的伤口,“撕”的一声蹲下去。 程斯年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将人扶起来道:“受伤了?” “……我没事。”余夏手指蜷了蜷。 “你拍照什么意思?!”为首的女生反应过来,顿时慌了:“程斯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别以为你是学生会会长我们就会怕你!” “那你急什么?”程斯年没什么表情,睨了她一眼。 那眼神,没有任何温度,冷凝得似雪山。 就好像,他本就该如此。 “我……”那女生还想说话。 程斯年打断了她,持着手机冷淡道:“如果你想像江宴那样把事情闹到校长面前,被送回家,我可以马上跟校长打电话。” “程斯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女生愤愤不平,不悦盯着余夏,闪烁着浓烈的警告意味道:“不信你问问她,我们就是跟她闹着玩儿。” “你是么?”程斯年望向余夏,那双黑眸似深渊般。 余夏只觉那道威胁的视线要将她给戳穿几个窟窿,伴随着身上残留的疼痛感,潜藏的恐惧感加深,她眸光闪了下。 懦弱,和勇敢。 像是两条分岔路摆在她面前,每一条都像是无尽深渊,一脚踩空就要跌落下去。脑子里两个小人吵吵嚷嚷,你一拳我一拳打过来打过去。 懦弱说:只要你帮她圆谎,她说不定以后就放过你了。再说了,你这么大了还让别人掺和进你的事儿么?好丢脸啊! 勇敢说:你对江宴不反抗,对谁都不反抗,你是不是傻?!你以为她会放过你,她下次还是会欺负你! 程斯年微微蹙眉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