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招式,再说个事,就能忆起它的厉害之处了。 可还记得那突厥大都督红海身上被刺三十八个洞之事?就是拜此招所致。 迎战罗成的单雄信,此刻心中是叫苦不迭。 他躲了喉咙那枪,人家就刺他胸前,他躲了胸前那枪,人家就刺他腹部,再不行,大腿小腿胳膊肩膀,处处都能戳。 看着倒不像是要他命,要不然也不会经常避过他要害不刺,合着这小娃子就是耍着他玩呢。 不一会儿,单雄信全身上下便被戳了个遍,血迹斑斑,好不狼狈。 单雄信招架无力,心下暗恨,好霸道的枪法! 罗成再一枪刺去,这会儿单雄信倒是看清了枪头,生生将它格挡住了。 但罗成的枪头又岂是说挡就能挡得住的,枪头自单雄信左往右,往他握槊的右手而去,眼看就要卡主他的手,罗成道:“你松是不松?”若是不松,这右手也就废了。 单雄信心下大惊,立马松了右手。 这右手一松,金槊便扑通一声落了地,单雄信目瞪口呆站在原处。 罗成也回身收枪,站在身前。 不等他说话,就听单雄信身后传来女人的惊呼声:“二哥!二哥,你怎么样?” 王伯当等人也顾不得寻仇,先是上前前前后后将单二哥打量了个遍,幸好,幸好这小子手下有分寸,故意没伤着喉咙等处要害。单二哥身上伤口看着骇人,不过都是些皮外伤,一件锦绣长袍,如今增添了不少个破洞,还附带血迹斑斑。 单盈盈扑倒在单雄信怀中哭泣,这回可是实打实地哭了。 单雄信眉头紧锁,颇为气馁,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是二哥技不如人,不能给你报仇了。” 单雄信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原本就愧疚的单盈盈更是哭得险些岔气,哭喊道:“不是二哥的错,是盈盈任性,是盈盈不好,他也没有调戏于我,那人是北平府的罗成罗少保,因着上回盈盈擅闯军营找秦大哥,被他军法处置,打了十个板子,心里不痛快,想借着二哥的手,教训他一番,才编了这样的谎话,都是盈盈害的二哥这幅模样的。” 单盈盈一说完,齐李二人也踟蹰着开头了:“单二哥,我们也有错,要不是我们贪心,想劫了他的车队给秦母贺寿,也不会被打。我们就是没脑子,事后想想,他这一路过来,顺顺当当,货物都在,也没人敢劫道,就该猜到了。” 齐国远羞愧地打了自个一巴掌:“是我自不量力,以为旁人不行的,我能拿下他。” “还有我,还有我!”李如珪也道,“其实那小子也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混话,是我看不惯那小子,才挑唆齐大哥去劫道,顺带教训那小子的。” 齐李二人本就不是什么坏人,不过喜欢嘴上占些便宜,遇上怂的,也就算了,这要是遇上罗成这样的,可不就得吃亏了么。 单雄信一听这话,险些气岔,这都叫什么事啊,敢情自己是被自个妹子和一帮蠢才给推出去当了个出头鸟,这顿打真是挨得冤。 在众兄弟面前挨了打,丢了面子不说,这会儿一说开,竟是他误会了人家,原是同给秦母贺寿的,这该如何收场? 单雄信手指着一旁哭得淅沥哗啦的盈盈,深叹了口气,气馁道:“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让你二哥以后在秦二哥面前,如何自处。” 罗成没心没肺,不等于张公瑾等人就不心细。单雄信的话里可没半点对不住少保的意思,只说是无法向秦二哥交代,他这是打算避重就轻了。 也是,还有他那么多兄弟在呢,这场面不好收拾。 单盈盈被指责了也不吭声,自知理亏,只是小声抽泣,瞧着也可怜。没曾想那小子的武艺竟是这般高强,比二哥还强上许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