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回身,带着吕崇茂等人一并撤进了城内。 城门一关,尉迟恭便再也坚持不住了,身子一歪,险些摔倒,幸而得一旁的吕崇茂相扶,才未倒下。 “尉迟将军,你怎么样?” 尉迟恭摆摆手,示意无碍,自言自语道:“好你个罗成,下手可真够狠的。” 这刘武周的援军都来了,也不过如此。唐军首战大捷,自是士气高昂。 罗成是一点也不想和尉迟恭耗着,要知道跟他耗着,长安城就多一分危险,速战速决最好。 所以,第二天唐军便又去叫阵了。 尉迟恭伤势还未痊愈,自是躲在城内不敢搭理,听着城下唐军骂阵,感觉憋屈极了。 接连两日,夏县城门紧闭。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难不成他尉迟恭不应战,就得一直等下去?那刘武周,宋金刚还不直接攻入长安城了。 唐军军营内,罗成等人也是心急如焚,一想到长安城内的父王母妃,大哥大嫂,还有皇上与文武百官,并州已无守将,此番刘武周进攻长安城,可说是一马平川,再这么耽搁下去,大唐怕是要毁了。 罗成都想过半夜由小股罗家军的部队夜袭夏县了,但这夏县守城的,不单单是士兵,大多数还都是些老百姓自告奉勇,前来守城,老幼妇孺都有,你说遇上了,是杀还是不杀? “若说打胜仗,我没什么本事,不过要只是让夏县开城门,我倒是有一计。”李安憋了半天,支支吾吾道。 李元吉瞧着李安欲言又止,烦躁道:“你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什么主意赶紧说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咱们大唐的老窝都快让人端了。” 李安吸了口气道:“我是有个主意,哪怕不能让尉迟恭出头,也能让吕崇茂出来,不过就是有些阴损。”李安比划了手指甲那么一小片。 罗成眉头微皱:“什么办法?” 李安偷偷瞧了眼罗成,又看向李元吉道:“齐王,属下还是告诉你吧。” 李元吉看了眼罗成,再看了眼为难的李安。得,这主意不单单“一点点”阴损这么简单吧,要不然你怎么不敢告诉罗成?哎,不对啊!既然这么阴损,你干嘛告诉我啊?难道我看着比较混蛋么? 且不说主意如何,只知道第三天清晨,夏县城内彻底闹翻了天。 尉迟恭昨晚上想主意想了半夜,也没想出主意退罗成,今日心说又得让唐军叫阵骂阵了,这大将怎地做的这般窝囊,真想不干了。正自暴自弃着呢,就听门外脚步声凌乱,还伴随兵器被丢在地上的声音,还有老人孩子的哭声……走出去一看,吓了一跳,这都怎么回事啊?夏县城内怎么就乱成这样了,连带老百姓全等争向涌上了城楼。 尉迟恭还想找吕崇茂问个究竟,谁知被告知吕大人亲自率领将领杀下城去了,要与唐军决一死战。 尉迟恭拍着脑门连声呼道:“老子都打不过罗成,吕崇茂你个老小子凑什么热闹?好好守你的夏县不就成了。” 尉迟恭拉住一个士兵,追问情况,听完之后,傻呆呆地站在原处,突然暴跳起来,将手中铁鞭狠狠扔在地上:“李元吉,我艹你祖宗!挖人祖坟的缺德事你都干的出来!” 原来,这夏县的百姓世代祖坟都安置在城外不远处的一处风水极好的山林中,当地居民民风极为淳朴,十分迷信,对风水之说,深信不疑。 如今,咱们叫阵,你们坚持闭门不出,跟咱耗时间。行,那我大操大办地把你们祖坟给挖了,我看你们还能不能当缩头乌龟…… 唐军这个说,挖了叛军的祖坟要鞭尸,那个说焚尸得了,鞭尸还费力气,还有的说要暴晒日光下三天三夜……谁让夏县那伙人这么折腾咱们的。 主将李唐的齐王殿下李元吉可发话了,夏县的刁民,你们这会儿投降还来得及,咱们就此罢手,要不然…… 这下,别说吕崇茂坐不住了,守城的夏县兵将也不淡定了。他们可是世世代代的夏县人,这祖坟都要让人挖了,怎么还有脸躲在城内? 夏县是真保不住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