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引着小九学好!” 容佑棠应诺:“是。” “另外,”承天帝的疑心打消多半,又吩咐:“回去转告小九,让他听话,好生养伤,别总派人到北营打搅,雍儿有公务在身,岂能撂着不管,让他找瑞王下棋吧。” 容佑棠谨言慎行,垂首应对,半个字不多说。 赵泽宁暗恨!他故意受伤,主要想牵扯韩家,其次毁了卓恺、恶心赵泽武,再次搏得父亲怜悯关注,本还想顺便拉下容佑棠的,可三哥却处处护着——他果然该死,把三哥迷得神魂颠倒!三哥刚才告诫看我,他竟然瞪我! “不必如此紧张。”承天帝越发放松,敲打容佑棠道:“用心做事,必有封赏,反之则重罚!下去吧。” “是。”有惊无险,容佑棠全身而退,伴君如伴虎,不敢露出丝毫熟稔随意之色。 屋里只剩父子三人。 “八弟,这粥也不合胃口吗?”赵泽雍皱眉问,语重心长道:“北营在建,外头拆房子,尘土飞扬,终日嘈杂,你——” “我不回宫!”赵泽宁猛然抬头,真情流露,对皇宫极度抗拒。 承天帝刚才巡视小半圈,从头到脚浮着一层尘屑,对环境深感不满,直接下令:“别使性子,雍儿说得对,此处养伤甚不妥,衣食住行俱不便。不回宫也行,去庆王府,跟小九老四做伴。这就收拾收拾,稍后随朕回城!” “父皇——” 承天帝沉下脸,威严逼视:“回宫还是庆王府,你自己选。” 半晌,赵泽宁垂头丧气说:“庆王府。” “唔。”承天帝欣然起身,携皇三子离开,逗留约两刻钟。 片刻后,东屋只剩赵泽宁独处,粥放在炕桌上,他拿勺子搅动,越来越用力,最后索性挥手把粥碗打翻,哐啷坠地,应声而碎。 “来人!”赵泽宁大喝。 —— 浩浩荡荡的銮驾消失在漫天飞雪中 哈哈哈,终于送走陛下和那尊喜怒无常的瘟神! 容佑棠心情大好,脚步轻快,提着食盒送回伙房,砸了副碗勺也并不意外。 可当他经过搬空的村落僻静处时,却听见一阵剧烈争吵:“求您以后别再纠缠!”卓恺跪地不起,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他却流泪哀求。 “你这是在怪我了?!”赵泽武的语气表情甚受伤。 “不敢。”卓恺神情恍惚地摇头,惨笑道:“我早已声名狼藉,只是家父辛劳为官半生,临老却因我这不孝子几番没脸,再经不起任何打击。求武爷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赵泽武气急败坏质问:“难道你一直觉着老子在纠缠?你瞧不上老子?没错,老子比你更声名狼藉!老子是不学无术的草包,日夜流连酒楼小倌馆,荒淫无耻,管不住下半身——可老子从未把你当小倌,至今还未得手呢,你凭什么把老子看得这么不堪?” 卓恺不断磕头:“求您别再纠缠!” “你——”赵泽武抬脚欲踹! 容佑棠睁大眼睛,不由自主往前探身—— 可赵泽武却临时转向,重重踢飞一蓬砾石,恶狠狠吐口唾沫:“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