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得力精锐亲卫领命而去,捉拿镇千保。 书房只剩赵泽雍与容佑棠二人。容父只见了庆王几眼,随后便被管家请去喝茶、歇息。 “殿下,我又给您添麻烦了。”容佑棠轻声道,他失血不少,脸色苍白。 “胡说,对方分明是在给本王不痛快!”赵泽雍拍板道。他翻查对方伤口,后怕担忧,刚说了句:“彭毅几个究竟怎么回事?” 容佑棠忙恳切解释:“您别怪罪彭哥他们,好吗?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郝三刀易容成更夫,惟妙惟肖,我家在街市,人来人往,他们很不容易的!” “幸亏你能避开杀手两招,否则现在该怎么办?”赵泽雍叹息,小心把人拥进怀里。 “殿下,能抓住镇千保吗?”容佑棠忧心忡忡,他急于搜寻当年凶案的证据。 赵泽雍安慰:“对方已渐渐暴露了,除非他被灭口,否则上天入地也揪得出来!” —— 与此同时 亥时中,夜已深。 周仁霖这几月除初一十五在妻子房中外,其余大半在美妾苏盈盈处,偶尔也歇在书房。 今夜杨若芳又是独守空房。 成亲二十多年,夫妻只甜蜜数载,随后是无休无止的争执。尤其这三四年:即使同床共枕,也是各盖一被、背对而眠,彼此都满腹怨言。 早早安歇,在失眠煎熬中好不容易迷糊欲睡时,突然被心腹叫醒,她正欲发怒,听得几句后,却冷汗骤出,悚然一惊! 紧急商谈片刻,杨若芳披头散发,拢着外袍奔出卧房,问:“他呢?” 心腹了然对答:“在苏姨娘那儿。” “贱婢!”杨若芳痛骂。她一路横行直奔,行至苏盈盈房前,喝令随从:“撞开!” 门开启后,杨若芳焦急带人冲进去,场面活像捉奸: 被褥凌乱,一轻一重喘息交织,房中二人明显正在交欢,周仁霖狼狈扯过被子遮掩。 “啊!”苏盈盈惊呼,忙收回缠在男人腰间的腿,一片白嫩迅速消失,她飞快躲进被褥中。 “杨若芳!”周仁霖怒吼,露着上身,抬手安抚性地轻拍身后藏人的被筒,呵斥妻子:“大半夜的,你疯了吗?” 杨若芳本有十万火急的要事来找丈夫商量,此时却被眼前一幕刺激得真要疯了!她鼻翼急促扇动,两手死命揪紧外袍,眼珠充血,一声不吭,冲过去就拉扯淫妇遮羞的被子,苏盈盈凄惨哭叫:“爷!爷!” 男人毕竟相对力气大,周仁霖一把挥开妻子,牢牢护住美妾,咬牙切齿道:“杨若芳,滚出去!” “你敢叫我滚?你竟敢这样对我?周仁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对得起我杨家?”杨若芳状似疯癫,尖声质问,被几个心腹合力稳住,夫妻二人撕打好半晌,才勉强被随从劝进书房密谈。 片刻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