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跳,突然紧张。 “还不过来?”赵泽雍走远几步,头也不回地催促。然而,他并未听见后面响起跟随的脚步声,遂转身,板着脸,威严指出:“你真是愈发大胆了。” “我没有!”容佑棠脱口反驳。 “没有?” 下一瞬,赵泽雍忍无可忍,大踏步返回,一把拥住容佑棠,略带惩罚性质,恶狠狠地吻下去! “唔……”容佑棠急促喘息,后颈被牢牢紧握,仰脸,呼吸里满是信赖思念的味道。 粗暴啃咬碾压,唇舌亲昵纠缠,旖旎暧昧,刺疼酥麻,悸动快感席卷全身,气血疯狂翻涌。 “唔!等——殿下!”容佑棠几乎被嵌进对方怀里,动弹不得,呼吸受阻,心如擂鼓,混乱不堪。他半睁着眼睛,分不清欢愉还是难受。 有一瞬间,赵泽雍听不见任何声音,本能压倒了一切。情难自控,他愈来愈用力,揉搓抚弄,轻而易举逼得怀里的人眸光水亮得泛泪,脸皮红涨。 “唔……呃啊!” 耳垂忽然被含住亲吻,容佑棠一个震颤,剧烈发抖,双目紧闭,大口大口地喘息,他承受不住,开始胡乱挣扎,却毫无反抗之力,挣了半晌无果,眼尾晕红,情急之下,索性咬了对方胳膊一口! 赵泽雍停顿,抬头,下颚紧绷,表情有些凶狠,眼神晦暗幽深。 “别、别咬。”容佑棠喘吁吁地恳求。 “究竟谁咬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 赵泽雍鼻息粗重火热,滚烫唇瓣珍爱地印在对方额头,继而轻轻往下,落在鼻尖、两颊,最后贴着对方的唇,来回摩挲,绒羽拂过一般的轻柔力道,倍显爱怜之意,令人心醉神迷。 “嗯……”容佑棠逐渐放松,他站直了,双手忘情地抱住对方结实健朗的腰背,揪紧其衣袍。 亲昵拥吻许久。 踉跄几步,赵泽雍握住对方双肩,轻而易举把人提起、放在高几上。 此高几四条腿细瘦,用以摆放新鲜花卉,但因庆王不喜花香和熏香,遂改为陈设古玩。 容佑棠身侧是一个雨过天晴色碎玉双耳瓶,优美流畅,古朴雅致,此刻却惊险地晃了晃—— “哎!仔细摔了。”容佑棠忙伸手稳住瓷器。 赵泽雍却浑不在意,他仔细端详阔别月余的人,低声说:“只要不是摔的你就好。” 容佑棠忍了又忍,但还是露出了笑意,嘴上说:“王府陈设俱是难得的好东西,摔碎了多可惜,还是爱护些吧。” “随你的意思。”赵泽雍莞尔,一丝不苟,为对方整理发丝、束发带、衣领。 容佑棠尴尬地提醒:“这儿是庆王府。”凭什么随我的意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