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站得笔直,无奈望着卓恺,询问:“殿下,您看该如何处置今日之事?” 庆王尚未开口,赵泽武一个激灵回神,如梦初醒,惊慌失措跑到榻前,跪在脚踏上,大义凛然道:“三哥,今天都怪我糊涂昏头,一切与他无关,你要罚就罚我吧!” “末将疏忽无能,连累殿下受伤,万死难辞其咎,求您降罪严惩!”卓恺双目红肿,膝行往前。 “武爷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上赶着请什么罪?”赵泽武扭头训斥,故作冷漠,他第无数次面对魂牵梦萦的俊朗武将,第无数次爱慕失神,第无数次被对方厌烦忽略。 卓恺目不斜视,“砰砰砰”,结结实实磕响头,愧疚道:“殿下,末将无能,求您责罚。” “哎哎,停!你个愣子,仔细磕坏了脑袋变个傻子。”赵泽武意欲搀扶。 卓恺坚决躲避,强忍憎恶,拼命恳求主帅谅解。 你们……等将来各自娶妻成家,会如何?容佑棠若有所思,默默沉吟,深知自己也躲不过类似眼前一坎。 “三哥息怒,先听我说两句话,行吗?”赵泽武小声请示,狠下心肠不再看卓恺。 庆王审视半晌,缓缓吩咐:“老七留下,其余人出去。”语毕,他松开掌心被捂得温暖的手,安抚拍了拍。 “是。”容佑棠郭达一同领命。 卓恺茫然无措,随即惊恐万状,绝望喊:“求殿下开恩恕罪!” 赵泽雍威严下令:“卓恺,你先下去办理分内之事。” “卓恺,走!”郭达催促,容佑棠搀了一把:“恺哥,走了。” 片刻后,房内仅剩兄弟二人。 “你我是平辈,起来,别跪着。”庆王板着脸提醒。 “三哥,我对不起你。”赵泽武哽咽道歉,执意跪在脚踏上。 庆王发觉弟弟的指尖颤抖,沉声问:“原来你也知道怕?” “我险些被惊马踩死了,能不怕吗?”赵泽武后怕不已,忐忑请求:“你伤得这样,全怪我,要打要骂都可以,但你、您能不能别告诉父皇?我实在不想又被禁足。” 庆王面无表情,一字一句,肃穆告诫:“小武,你记着,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将如实禀告父皇。” 赵泽武重重点头:“明白!若再犯,我自个儿向父皇请罪,也没脸麻烦您了。” “倘若你胆敢在营中纵马胡闹,我绝不轻饶!但今日是在营外,罪减一等,念及手足情谊,总不能眼睁睁看你被马踩死。”庆王冷冷道。 “三哥,实在对不住,你大人大量,时常提点帮我,我却不知好歹,有失尊敬,真真该打!”赵泽武语带哽咽,发自内心地懊悔,咬咬牙,当场抬手自行掌嘴,左右开弓,耳光“噼啪”脆响。 “够了。”庆王皱眉阻止,十分头疼。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