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裹在大氅中,从天而降,落于战圈之内。 沈闲一剑挥出,一个巨大的“受”字出现在天空,剑气逼退数个洞察士兵,石磊抱着沈闲飞快蹿中中军大帐之中。 帐中正在议事的将军们吃了一惊,待看清二人相貌时,连忙跪倒,“恭迎太子、太子妃!” “免礼!”石磊抱着沈闲大步走到帐中床上。 众人见二人姿势,立刻浮想联翩,纷纷面红耳赤地告退,命皮卡进帐伺候。 “公子!!!”皮卡哭着奔进大帐,跪倒在床前,“您终于找到太子了……” “罢了,”沈闲伏在石磊胸前,用上三分内力方才压下脸上的羞红,耳廓却泛着诱人的绯色,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羞愤道,“还傻跪着干什么?快去取太子和本宫的换洗衣裳!” 皮卡一抹眼泪,告喏离去。 石磊为免浪费时间,急召众将军进帐中议事,自己怀抱沈闲坐于上首,大氅虽大,包裹二人仍有不足,众将军不留神抬眼间,便见两只白皙纤细的赤足露了出来,骨肉匀称、美不胜收,顿时一股热流急冲下腹,忙默念一声阿弥陀佛,低下头去,心想这太子妃果然不愧祸水之称,只一双美足便能叫人为他去死也甘愿了。 皮卡抱着衣服奔进来,沈闲从大氅中伸出一只玉手,抓过衣服猛地一抽,帐内忽然一阵狂风刮过,众人眼前一晕,待定睛时,却见沈闲已穿戴整齐,一头乌黑长发瀑布般披在肩上,唇似点朱、美目含春,脸上却有一股不可侵犯的神圣之气。 他坐在石磊下首,沉声道,“李将军言之有理,但那喜鹊皇子擅长使诈,不得不防。” 石磊亦穿好衣服,看向他,“太子妃有何妙计?” 沈闲欠了欠身,“臣妾认为应兵分两路,一路为饵,引喜鹊入此山谷,彼时太子与臣妾联手可撼动山峰,山石滚落,洞察军必欲改道而行,我军另一路埋伏于其必经之路,里应外合,方能拿下此战。” “撼动山峰?”一个将军惊呼,“难道……” “不错,”石磊点头道,“孤与太子妃合体双修,神功已成,夫夫联手,想必世间已难逢敌手。” 沈闲柔声道,“但双拳难敌四手,峥王援军未到,敌我兵力悬殊,还应谨慎行事。” 石磊揽住他,另一只手摸向他高耸的腹部,爽朗大笑道,“正是,太子妃温柔娴淑、深明大义,实乃孤之贤内助!” 沈闲轻轻推他,低声嗔道,“殿下……” 石磊公然亲亲他的脸颊,哈哈笑道,“爱妃不必害羞,军中风气奔放,无需顾忌礼节。” 沈闲嗔怪地瞥他一眼,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中。 众将军纷纷眼观鼻鼻观心,低头认真研究地图。订好策略之后,众人领兵而去,沈闲和石磊携手握剑跃出大帐,远方战场乱中有序,计策已然发动。 二人飞身攀上山崖,静候片刻,远远见尘土飞扬,作为诱饵的一队人马已奔至山谷,沈闲和石磊迎风傲立于崖上,相视一眼,石磊用力双掌推出,山崖陡然震动,乱石滚落下山谷,沈闲运足内力双掌按于其背上天宗穴,磅礴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他的体内。 只听石磊一声狂吼,山崖猛地炸裂,炸出来的乱石直逼洞察军而去,战势陡然逆转,洞察军仓皇撤退,前方杀声震天,沈闲与石磊一齐纵身,往战圈中掠去。 双剑合璧,毁天灭地,攻德无量,万受无疆! 沈闲转身,一剑劈飞一人,倏地浑身一颤,长剑用力插入地中,一声痛哼溢了出来。 “闲闲,你怎么了?”石磊用剑气逼退敌兵,转身拦住沈闲,却见他脸色煞白,一手握剑,一手捂住腹部,痛苦地叫了出来。 石磊急问,“是谁伤了你?是谁伤了你?” “是孩子……石郎,是我们的孩子……”沈闲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倒在石磊怀中,痛叫,“怕是我强行催动内力,胎息不稳,石郎……孩子……孩子要早产了!” 众将士围城一圈,将二人护于身后,圈外是残酷的杀伐,圈内是痛苦的哀叫,石磊连忙脱下大氅铺于地下,扶沈闲躺下,手指颤抖着脱下他的裤子,摸进去,发觉那个几个时辰前还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地方仍然可怜的肿着,那里平时总是太干,如今却液体流出来,不知是肠液还是鲜血。 他从未接生过,此时不禁慌了神,不停地吻着沈闲额头汗珠,柔声道,“别怕,闲闲,相信我,我们可以的,来,双腿打开,用力……” 沈闲死死抓住他的衣袖,双腿张开,仰脸痛叫,腹部到肠道如同撕裂一般,疼痛一阵阵袭来,让人崩溃,他用力甩着头发,哀声大叫,“石郎……我疼……疼啊……” 天地仿佛都变了颜色,茫茫夜空波诡云谲,黑压压的乌云笼了上来,似乎预示着令人无法承受的噩运。 石磊手足无措,见沈闲疼得满头大汗,额头青筋暴起,汗湿的头发沾在脸上,憔悴至极,不禁心如刀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