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质感的唇膏,看起来格外好亲。 跟他接吻绝对不是糟心的事。 谢晴上前一步,搂住了他的腰。 omega的腰劲瘦有力,手感也是好的。 谢晴进一步给自己做内心建设的时候,纪春潇不耐烦了,他语气凉薄地点评道:“早上压着我亲密时,我让你慢点你不愿意。现在倒是磨蹭。” 她对他的狗言狗语感到服气,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他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 谢晴不是一个磨蹭的人,她见他丰润的唇瓣还要说出一些糟心的话,于是在他开口之前便先将它堵住。 习惯这种东西很可怕,当做一件事情拥有连续不断的惯性时,就很难在一时间将它改变。 谢晴心里对纪春潇有所害怕是不假,可是她与他亲吻过太多次了。 当她搂着他的腰,以熟悉的姿态吻上他的唇瓣时,原本她只打算浅尝辄止的亲密就很难停下来。 纪春潇真的超级符合她的口味,他尝起来很像是一杯清爽又带着淡淡甜味的果茶。 她很难松开他。 以至于刘清明敲门提醒时,她才如梦初醒一样将他推开。 对于谢晴的口嫌体正直,纪春潇抬手用手帕沾去唇瓣上的水渍,并在重新涂好唇膏后给出一个字的评价:“啧。” 谢晴与纪春潇一起坐车去下一个地点时,他们俩罕见地没有在车厢里亲密,只是沉默地坐在一起。 纪春潇下车去谈生意之后,谢晴就拿着买来的薯条坐在公园里喂鸽子。 期间她还通过ai小纪与一个在广场上的老奶奶聊天。 国内外的世界虽然有着不同的习俗与文化,但是有一件事是相同的,那就是八卦。 老奶奶眉眼含笑地抬手点了点她自己的脖颈,对着谢晴打趣道:“你的omega对你占有欲很强烈嘛~” 谢晴听到ai小纪将这句话翻译过来之后,脸红得不成样子,她不好意思地说:“他、他确实很粘人,而且他不承认自己粘人,他都是指责我粘着他不放。” 老奶奶闻言笑得愈发慈祥,“omega都是这样,我老伴还活着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别扭的。” “我很骄傲呀,我认为太爱的那个人是输家。我很爱他,但是我不愿意直接承认。我经常说他很爱我、他离不开我。” 说到老伴的时候,她浑浊的瞳孔里还透着几分怀念的神色。 谢晴愧疚地说:“不好意思,提到了您的伤心事。” “没关系,我一把年纪早就放下了,”即便白发苍苍了,可是提起老伴时,老太太脸上还是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你的omega一定也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你不要因为他嘴硬就嫌弃他。” “人啊,你不要看他嘴上说了什么,你要看他实际上做了什么。” 老太太说完这句话,眼睛里也泛起了泪花,只是她的唇边依旧带着笑意,“当然了,如果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每天都与我的alpha说我很爱他。可是我现在只能每天对着他的遗像说了,他再也不会回应我了。” 纪春潇在广场上找到谢晴时,时间正值中午。 alpha坐在广场的椅子上,手里是薯片碎屑,手腕上站着两三只毛茸茸的鸽子伸手叨她手心里的食物。 冬日的寒风吹过,刮起alpha乌黑如瀑的长发。耀眼的阳光直直地打在她的身上,显得眉眼含笑的她越发地夺目,让纪春潇移不开眼睛。 吕赢看见纪春潇直勾勾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家总裁又被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