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正是时候。 男孩的饭量有限,吃了两块烧饼,夹了几口菜就饱了。反倒叶铭,狼吞虎咽,九成的饭菜被他吃掉了,一粒不剩。 男孩对此很满意,说:“很好,以前老爹总说我浪费粮食,现在他没话说了。” 说完,他剔了剔牙,说:“走,咱们去找陈二报仇。” 叶铭抹了抹嘴,吓了一跳,连忙说:“小少爷刚刚学拳,此时不宜报仇。” 男孩大怒:“你说我打不过他?” 叶铭笑道:“自然是能打过,但打的不过瘾。如果少爷再学几日,定能打得对方屁滚尿流,那岂不畅快?” 男孩一想,觉得有道理,就说:“也好,那我再学几日拳,你也要好好教。” 叶铭心中却想,看来要给这小子增加点实战训练,否则见不到效果。于是随后又教了几招之后,他便开始当面与那男孩演练,如何闪避,何时出拳等等,一一说分明了。 再笨的人,一旦接受实战,便容易长教训。叶铭此刻并没有放水的意思,男孩一拳打来,他往往一闪身,就让对方用力过猛,直接摔倒在地。特别是一些小巧的擒拿手段,男孩哪怕被打得浑身酸痛,却也学得不亦乐乎。 第二天,叶铭加紧了实战训练的难度,开始用更多的技巧。哪怕他手下留情,少年依然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吃了不少苦。可是叶铭大为意外的是,少年人没半点生气的意思,反而越挨打越来精神,觉得这样才能学到东西,这也算是他难得的一项优点。 第三天的时候,叶铭就开始传授对方调用真力的技巧,这就比较高深的,原以为男孩会很难掌握。可出乎叶铭意料的是,少年悟性不好,可这真力转化方面,似乎颇有天赋。叶铭教他如何将真力,转化为罡劲,再配合之前的招式,威力是相当之强的。 第四天的时候,男孩又苦练了一上午,休息的时候,他突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几天了,男孩一直没问叶铭名字,如今才问起来。 叶铭:“回小少爷,我叫叶铭。” 男孩点头:“叶铭,我叫刘震天,你以后叫我天少。” 叶铭:“是,天少。” 刘震天:“叶铭,今天我要是能打败陈二,我就告诉我爹,让你做我的贴身随从。可我要是打不过他,你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这几天,叶铭好吃好喝,还有时间修炼,他的真力已达七尺两寸,进步相当快。如此好的待遇,他自然不能轻易放弃,说:“天少一定会赢。” 刘震天叹了口气:“也奇怪,之前没跟你学这些东西,我觉得打败陈二没什么难度。可越是知道的多了,就越觉得那个陈二不简单,我未必能打败他。” 叶铭当然知道,无知者才我畏,越是懂行的,就越懂得敬畏,他说:“天少放心,您的罡劲加上招式,对方不算真力比您雄厚,也必败无疑。” “我们的真力倒是不相上下,毕竟我老爹没少在我身上砸钱。”刘震天笑了起来,“你这么说,我心里就有底了。对了叶铭,等会你先上。那陈二手底下,有一个真力五尺的高手,我以前的随从都被他打死了,真憋屈。这次你把账连本带利收回来,也把那人打死。” 叶铭点头:“天少放心,定不辱命。” 刘震天很高兴,说:“行了,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就去广场。” 所谓的广场,其实就是叶铭刚到“上界”时待的地方,是一个很大的人奴市场。在广场中央位置,有一大片空地,哪两家有矛盾的话,多在此处解决。 刘震天只带了叶铭一个人,两人坐马车,来到广场上。他们到的时候,那块空地上,已经站了一群人。其中一个男孩,也就八九岁样子,长得愣头愣脑,个头比刘震天高了半装潢。他身边,站着四名赤膊大汉,其中一个比较靠近他,真力有五尺多,想必就是刘震天之前说的,要他打死的那个人了。 虎头虎脑的少年抱着膀子,怪笑道:“刘震天,你真不怕死吗?上回被我打得这么惨,居然还敢来?” 刘震天不慌不忙,说:“陈庆宝,上回是本少爷状态不好。这一回,我一定打到你哭爹喊娘。” 陈庆宝重重一哼:“吹牛谁不会,来啊!看谁拳头硬!” 刘震天一挥手,说:“叶铭,你们下人先打一场。” 对面那五尺真力的高手也站了出来,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叶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