祓魔局差点被颠覆,东京更是险些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如果半个世纪前的大灵灾再发生一次,那我们祓魔局的麻烦可就大了,作为司令室的室长,就算麻烦,我也必须过问啊。” 对灵灾方面的专家的领头者便也因此出席,不得不与这次的事件接触。 而仓桥源司就更不用说了。 “曾经的宗家已经为咒术界带来过严重的灾害,这次若是再重蹈覆辙,无论是出于立场上还是关系上,我都有介入的必要。” 仓桥源司漠然的说着。 “请你正视这一次的事件,我们将会酌情处理,并不排除将你问罪的可能。” 仓桥源司的一句话,令得室内的压力变得更加的沉重。 对此,罗真却是笑了。 笑得非常无可奈何。 “我说,你们可以说的直接点没关系。” 罗真没有任何掩饰的抛出这样的话。 “直接说夜光是因为执行〈泰山府君祭〉才造成大灵灾这样的历史灾害,现在被传为夜光转世的我再次接触到〈泰山府君祭〉这个仪式,你们实在没办法再继续坐视不管,那不就好了吗?” 罗真直言不讳的话语,让在场的三人均都微微产生了一些反应。 “还真是够直接啊。” 天海大善苦笑着。 “......现在的塾生都这么难对付吗?” 盘地盘夫更是沉默了半响,随即叹息起来。 “......” 仓桥源司则是彻底失去言语,不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罗真。 显然,罗真所言非虚。 触及禁忌是一回事。 有引发可怕灵灾的可能是一回事。 连造成历史事件的可能性的问题也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阴阳厅的三名最高负责人之所以会聚集在这里,会面罗真,原因正是因为罗真所言,身为夜光转世的他接触了〈泰山府君祭〉的这个仪式而已。 这究竟会导致什么样的状况发生,谁都不知道。 所以,咒术犯罪部的部长坐不住,祓魔局的司令室室长坐不住,连阴阳厅的厅长都坐不住,只能出席此次会面。 可罗真只想说... “我不是夜光,更不是他的什么转世,请你们认清楚这点以后再来与我对话。” 罗真丝毫不惧眼前的三名地位崇高的人物,如此放话。 “我使用的〈泰山府君祭〉亦是我土御门家代代相传的祭祀仪式,而不是帝式的〈泰山府君祭〉禁忌秘仪,没有被问罪的理由。” 罗真堂堂正正、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以这样的方式,将所有的话都给直接坦清。 那无畏又随性的态度,令得天海大善和宫地盘夫说不出话来,只能皱着眉头,陷入苦思。 反倒是仓桥源司,面色不变的提及了。 “的确,阴阳厅并没有禁止土御门家举行世代传承的仪式,但若是单单举行仪式祭祀还另当别论,你的情况我已有所耳闻,并不单纯只是祭祀,而是为了降灵吧?” 仓桥源司以低沉的口吻说着。 “既然接触了灵魂,那就是触犯禁忌,如何没有被问罪的理由呢?” 这是仓桥源司的说辞。 只是... “我想问问身为咒术界泰斗般存在的三位一个问题。” 罗真不为所动的这么问了。 “何为「灵」呢?” 这个问题,让在场的三人均都微微怔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