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沈梓川比他多得多,即使受到他的伤害千百遍,她依然痴心不改。 方晓染慢慢地说,“景城,四年的婚姻,我确实被他给伤害得血肉模糊遍体鳞伤,恨透了他,恨不得今后老死不相往来。后来宝儿生病了,迫于无奈我再次接触他,必要的时候还需要跟他行夫妻之事。 每天我都告诫自己,我并不爱他,之所以让他介入我的生活,就是为了能尽快怀上孩子,一切都是为了宝儿着想,我也确实是一直按照这种想法去做事,可渐渐地,我就糊涂了,我不能确定自己仅仅单纯是因为宝儿去接纳他,还是因为我心里依然有他。” “景城,说了这么一大堆乱糟糟的,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明白,总之,就是我也在纠结,我不知道这样一直走下去会与他发展到哪一步。 我的脑海里,只有宝儿的病情,只想宝儿的身体早一天康复,这样说吧,至少现在,我没有想要与他再续前缘的意思。 我早就看清楚了,他那样强势霸道的男人,其实并不适合我。” 心里话都说开了,方晓染感觉到了片刻的轻松,抬头望天,如释重负地轻轻吐了口气。 冷不防头顶上传来男人寒彻入骨的冷笑,“那谁适合你?” 方晓染陡然僵硬住了身体,猛地扭头,便看到在她身后不到半米处,站着那个五官英俊却刻满冰霜的男人。 从薄唇里取下的香烟夹在他的修长两指中间,已经抽掉了一大半,只剩下半截烟灰,被他弹掉在水泥地面上。 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听到了多少她说的话。 一时间,方晓染莫名有些心虚,对视上他深邃毫无情绪的瞳孔,惊得身体抖了两抖,“沈梓川,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出来了快三个小时,宝儿很想你,我便开车来找你,没想到,这就是你所谓的出门一趟有急事。” 男人薄唇抿成了一条锋利无比的线条,眸光翻滚令人心悸的阴鸷情绪,盯着方晓染,发出彻骨的冷笑。 这女人,胆儿越来越肥了,仗着他出于弥补的心理,对她百依百顺,甚至在他的眼皮底下,接受萧景城碰额头亲下巴的亲密举动,背着他,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大尺度的事情来。 方晓染皱眉,“沈梓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出门是为了欢歌,她在酒吧被人刁难了,我去给她解围。后来,景城也来了,他见我受了点伤,就带我来这间小型的医院做了个全面的身体检查,事情的所有经过,就是这样。” 说完后,她有点发懵,明明她与沈梓川离了婚两人算得上毫无关系,为什么她要跟他解释,要像个被丈夫抓住出轨的女人那样心虚的不得了呢? “染染,你不用跟他多解释什么。”萧景城挑眉,扭头看向沈梓川,目光一寸寸转冷,“我和染染男未婚女未嫁,约个会什么的很正常,你如果不服气看不惯,也可以去约别的女人。” 沈梓川冷冷地扫了眼过去,长腿一步跨到方晓染面前,挟裹凌冽寒风,骤然出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