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可不温和,你确定你能喝?” 丰穆现在满眼都是陈酿,没有注意到某人怪异的眼神,顺口道:“那是自然……”话到一半,剩下的话猛地卡在嗓子眼,抬头看着某人眼里的探视,心中一惊。 她好像并不知道原主是否能饮酒,眼眸一转,平静的凝望着楼炎冥,缓道:“自然是不能喝,但美酒我也想尝尝。” 哎,她本想好好喝一场的,看来如今是不能如愿了。 “嗯。”简短的一个字,让人察觉不出他内心的波动。有了前一次的教训,让丰穆不敢在造次,每次对话都小心仔细。 “你叫我来什么事?” 阮落落一落座,看着眼前人,面色不好道。 林莜薇淡笑,挥手让侍女下去,包房内就只剩两人了,伸手替阮落落斟了一杯茶。 “阮小姐何必为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人计较?” 刚刚她正在玉器轩对面酒楼,所以在玉器轩发生的一切她都尽收眼底,所以便让侍女去拦住阮落落,并将其请过来。 她本以为阮落落的发难,会让丰穆难看,却不想楼炎冥对丰穆这个贱人如此关心,还暗中解围。 思及此处,眼底划过一丝阴冷,瞬时消失不见,瞧着阮落落蹙起的眉头,深有同感道:“你我都是京中一等一的贵女,却被一个不入流的庶女作弄,实在可恨,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阮小姐,你说我说得对不?” 说完,将手中的茶杯递给他。 颜沁无论你变成谁,你那嚣张的个性,便会为你很多祸事,阮家虽然是商人,但也是你一个小小庶女惹不起的。 “你有什么想法?” 阮落落从小锦衣玉食,哪里像今日这般被羞辱,心中不满,恨不得整回来,自然经不住林莜薇的忽悠。 目的已经达到,林莜薇唇眸全是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丰穆凄惨的下场,低眉在其耳边道:“阮小姐你这样……” …… 丰穆又教授了白氏新玩意儿,这几日正得宠。听闻此事已经把青氏气病了,丰听兰忙着床前尽孝,所以她这小院也落得清静。 阮家一年一度的拍卖会定在明日,有不少人抱着重金前来。这消息也传入了丰穆的小院,她本对这些拍卖无感,不过就是一些有钱人没地方挥霍的借口罢了。 但这几日京城人人口中都在谈论此事,丰穆闲来无事便也派优蓝去探听这次拍卖的物件。可令丰穆没想到的事,竟在拍卖图中寻到一间熟悉的物件。 “这个也在此次拍卖中?” 丰穆指着拍卖图首的一块玉佩,此玉碧绿通透成半月牙状,反面刻着‘颜箬鎏沁’四字,正面雕有黼纹缀麟图,煞是好看! 这玉本没有什么,但它偏偏和前世丰穆家族祖传的玉一样,她记得死前,她脖子上便一直挂着这一块玉。 优蓝侧头一看,心中也觉得这玉好看,以为丰穆也要去拍下这玉,笑道:“是啊,这玉是这次的头首,不过……小姐我们没有那么多钱。” 头首啊! 丰穆通过原主的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