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青氏的话,丰丞相气的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信笺,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满篇的殷殷之情很明显令他觉得不堪入目。 其实丰穆昨晚瞧这封信的时候倒不觉得那么不堪入目,虽然古人赏风弄月的闲情雅致她很难欣赏,但是她怎么也是看风月片的开山鼻祖李翰祥的电影长大的,对这种莺莺燕燕的东西一点儿也不排斥,若让她来写,她估计自己会写的比这封信更好。 丰丞相越看越觉得生气,将那信笺一把砸在丰穆的脸上:“孽女,你还不跪下!” 见他如此动怒,白氏虽然尚不知发生何事,却也吓得两腿一弯,跪了下去,还小意地扯着丰穆的衣角:“穆儿,快跪下,别惹你父亲生气。” 丰穆却不肯跪,还想伸手去扶白氏,便扶她便对丰丞相道:“女儿无错,为何要跪?父亲若要女儿跪下,须得给女儿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行。” 丰丞相简直气急了:“你还敢要解释,你自己做过些什么事,自己竟不知吗?还不知廉耻的要我给你一个解释,你平日里学的礼义廉耻都去哪里了!” 丰穆的态度依旧强硬:“女儿如何便不知礼义廉耻了?女儿一直以来恪尽本分,从来不曾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父亲若不给女儿一个交代,女儿断然不会跪下!” 丰丞相气的话也说不出来了,青氏在一旁冷笑道:“二小姐,你就别嘴硬了,看看你自己写了什么东西,你便知道老爷为何要你跪下了。” 丰穆便装作不明所以捡起地上的信笺仔细看了一眼,神情逐渐从坚定变为激动,抬起头直视丰丞相道:“父亲,这封信并不是女儿写的!请父亲明察!” 她开始表现的慌张起来,一步一步仿佛就按照青氏设好的陷阱那般走进去。 丰丞相自然不肯相信她,便只冷漠道:“你说这封信并不是你写的,那么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这里?又为什么上面的自己和你的字迹一模一样?你如果不给我一个清楚的解释,今日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青氏又在一旁道:“老爷慢些听二小姐解释,说不定真是一场误会呢,说不定二小姐只是写着玩的,只是不知这瓶药又是谁送的?我记得这并不是大夫开给大小姐的药。” 她的话乍一听似乎是在为丰穆开脱,其实根本就是火上浇油。丰穆只是冷笑,看来她今日不扳倒自己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白氏很担心丰穆的处境,边哭边求,磕头如捣蒜:“求求相爷开恩,放过穆儿吧,她虽然年纪但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妾身相信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求相爷相信穆儿。” 青氏假意扶起她,替她抹了抹眼泪:“白妹妹先别哭了,这事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没有弄清楚呢,你哭哭啼啼的,反倒叫相爷心烦,影响他的判断。” 白氏立刻抽泣了两声,再不敢哭,只对丰穆道:“穆儿,你快些解释呀,告诉你父亲,这并不是你做的。” 丰穆只是道:“女儿只能说女儿从未写过这些东西,至于这瓶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