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转移话题:“松柏兄,我说真的,你这都太旧了,看着这房梁都觉得危险,我在住建局有熟人,可以借调一队工程队来帮你翻新院子,也就几天的事,我边上还有个空置的院子,你可以先去住几天,保证给你一个全新的院子过年,一点都不麻烦的。” 韩松柏摇摇头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房子,轻易不动土,更不会动横梁,用工程队来翻新难免有所损伤,我得把它完整交到韩城手里,要修葺要翻新,以后让韩城去办吧。” 江槐:“这……” 韩松柏起身:“老江啊,时候也不早了,家里啥也没有,要不我出门买点菜去,你留下来和我小酌两杯?” 江槐起身:“不了不了,我也就路过进来讨杯茶喝,今天家里做了我的饭,改天我把象棋带过来,咱们边下棋边聊。” 韩松柏:“那就改天。” …… 把江槐送出去之后,韩松柏回来看了眼苏笑笑给他买好菜,狠狠甩了下袖子,自言自语道:“这个贪得无厌老狐狸,为了我们家金子居然想把女儿嫁到我们韩家来,还想利用工程队来挖我们家的金子,真当我老糊涂呢。” 韩松柏看了看四周,目光停留在横梁之上,呐呐自语:“不过祖上到底把金子藏到哪里去了呢?难不成真的藏到横梁上,横梁承受不住重量所以要断了?” 韩松柏又想起了当年的事,重重叹了口气,猛地灌了一口茶,悲从中来。 与此同时,首都军区文工团。 一位刚刚到文工团不久的新同志说:“江部长,大领导说咱们今年的文艺汇演和宣传工作都完成得非常出色,让咱们可以早点放假回家过年,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过年呀?” 旁边一位老同志碰了碰新来年轻同志的手臂,小声说:“江部长不回家过年。” 新同志诧异地“啊~”了一声:“江部长你不回家过年啊?” 江雪轻笑了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收拾好自己手上的东西,早点回家过年吧。” 大家等江雪走了才议论纷纷,老同志拍新同志的手臂:“你是不是傻啊?我提醒你是让你别说,你居然还问出来!” 新同志不明白:“江部长不是首都人吗?为什么不回家过年啊?” 另一位男-同志说:“你要是三十好几不结婚,你有脸回家过年吗?” 老同志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积点口德吧你!” 新同志说:“就是啊,江部长人又美气质又好,人家那叫为艺术献身,你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呢,她要是想结婚大把人排队等着娶呢。” 那位男-同志“嗤”了声:“还排着队等着娶,你说的是二十年前吧?十年前我都嫌她老帮菜嚼不动……” 新老同志给他打完眼色,喊了句:“江部长!” 那位男同志绷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喘。 江雪越过他们拿起自己落下的打火机,“吧嗒”一下给自己打了支烟,冷冷扫了碎嘴男人一眼,半眯着眼重重吸了一口走到男人跟前,染红的丹蔻拿着烟蒂,用力呼出烟圈把浓烟喷到他脸上:“怎么,你是觉得自己活不到三十多吗?不自量力,我就是八十多也看不上你这种缺德又碎嘴的男人!” 说完又眯着眼轻呼着烟圈,英姿飒爽踩着高跟鞋往往外走,至于其他人 ,她连看都不曾看一眼。 新同志呆呆看着江雪的背影:“江部长好有魅力啊,难怪她看不上你们这些活不过三十的臭男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