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陈导就起了兴趣;阿房宫建成快二十年,从这仿十六国阿房城的建筑物立起,陈导就对这里的主人充满了疑惑,因为阿房宫的建筑竟跟史书上描绘的几乎一模一样,是什么样的人建起这样一幢房子?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要建这幢房子?陈导一直充满着好奇。 而且听说阿房宫主人背后的可是那位,所以陈导当时是因为好奇这个才翻开的剧本,可不是因为闵麟说不再烦他。 “陈导能说说剧本吸引人你的地方在哪吗?”林木追问道。 “这剧本基本还原了十六国乱世时期昙花一现的盛世与没落,同时这个时期的繁荣与衰落又是紧系在了俩个人身上,苻坚与慕容冲。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又让人悲伤的故事。 我以前读过各种史书,对慕容冲都是一味的诋毁与批评,就好像一些史书把那些帝王身边的女孩形容成红颜祸水啊什么的一样;我非常不喜欢这点。 那些人明明是受害者,可为何著书人看不到,所谓的历史学者看不到,只一味指责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甚至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我不知道是什么蒙蔽了他们的眼睛。” 听到陈导这些话,坐在电脑前,电视前的观众也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给一个无辜的人定了罪?那被他们定罪的人躺在黄土下千万年来,灵魂是否因此而悲泣?想着,观众不禁红了眼,也许她们都错了,史书还不了那些人真相,但她们不能让那些人灵魂不宁。 “这也许是有些人所说的,史书误人。”主持人回道,接着说,“这真是一个沉重的话题,我们必须要反思,在歌颂一个人时,他所犯的错误我们必须直视,不能一味推给他身边的人,这不但是对历史的不公,也是对当事人的不公。” 接着主持人又与陈导聊了一些剧情,笑道,“好了,聊完剧本,我们来聊聊主演,听说我们主演演技惊人啊?陈导都甘拜下风。” “谬赞了,多得陈导指导,当然也离不开我的努力。”慕白俏皮回道,那样子就像个刚步出大学的学生,干净的笑容看得人舒坦,好感倍增。 刚入坑的慕斯红心直冒,我家小白怎么就笑得这么苏呢?哎,不成,得叫小太子,我家的小太子笑起来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路人看着慕白则在想,这人笑的这么干净,清澈,一看就知道人不错,而且气质这么好,果然是高门大户出来的人。 庄易如果知道了,又得冷笑了:说得好像你们知道他身家背景一样。 “不成,不成,我的小心脏,据我所知小白面对镜头可是很少笑,看来等下采访完后我要去买张采票才行,中了我请你吃饭。”主持人拍拍胸口,夸张道。 “这可不行,怎能把我落下?”坐在慕白旁边的温乔一把搭上慕白臂膀,一副好哥们的样子笑道,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还挺喜欢慕白这个人的。 坐在采访房间隔壁的电视前、抱着小离的陆渊眯起眼,恶狠狠在心底道:把你爪子从我媳妇臂膀上拿开。 坐在旁边的秦胤天担心看着未来的、可能的、后岳父蹙眉,然后伸手把坐在他腿上的小离抱过来:你生气是你的事,别吓到我媳妇。 陆渊转过头看了一眼秦胤天,又转过去盯着电视屏幕。 手搭在慕白臂膀上的温乔突然打个寒颤,怎么觉得有点冷? “哎哟,这可不成,还有我呢?”江熙叫道。 “你都去的话,我可不能落下啊!他是我弟,带你不如带家属。”江琪嘻笑叫道,这此日子在剧组与慕白相处,她是真喜欢他,如果不是看到陆董事长前几天天天片场探班,叶琪都忍不住老牛吃嫩草了。 “你们都去了,我跟陈导更不能不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