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也是,不说今年了,就是旧年俞晨自己一人就能整出许多新鲜又美味的吃食,一大把年纪了还不许捡那好吃的吃? 下等是常生和杨文成亲自将常郎中送过来的,临走时俞晨让小夫夫俩提了几坛酒回去,正好晚上可以一起喝,这让生哥儿怪不好意思,可杨文成却抱着酒坛乐了,谁不知道县主出手的酒那都是极好的,京城的权贵想求都求不到,就是那酒馆的酒也卖得极好。 成亲了就代表他成年是当家的汉子了,所以也能开始喝酒了,跟生哥儿一起喝就更高兴了。 园子里这晚注定是热闹之极的,因为人多一共分成了三摊,一摊是以骆晋源和俞晨为首,包括姜嬷嬷常郎中,一摊是陈嬷嬷宁哥儿孟老伯他们这些下人,最后一摊则是卫衡他们这些护院的汉子,平时不大出现的人今晚也一起坐在了酒桌上,这一摊也是最热闹的,吃到最后斗酒声连园子外面都能听到。 当然也少不了园子里特殊成员的份,小白黑子还有小熊,也有特别准备的非常充足的吃食,黑点也在外面吃得高兴不时嘶鸣两声,也就北风一点声音都没有。 吃到最后,俞晨脚边滚来一团毛球,还使劲地要往他腿上爬,俞晨想弯腰将之拉起来看看怎么了,他怎么闻到一股酒味,可这腰还真不好弯,骆晋源见状连忙向下看去,伸手拎出桌子下面的绒球,正是小熊。 骆晋源讶异道:“这熊居然喝酒了,哪里找来的酒?而且它这么丁点大能喝酒吗?” 常郎中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这只熊真是成精了,居然会偷酒喝了,晨哥儿,你家的酒以后要藏好,否则说不定就被这熊给找出来偷喝掉了,你看看那两只,肯定也喝了。” 往边上一看,可不是,小白和黑子也有些不对劲,不过比晕乎乎的小熊好一些。 众人看得哈哈大笑。 晚上,愿意守夜的人去守夜,如骆晋源是要陪着俞晨回房休息的。去年还是粗制烂造的麻将今年就换成了玉石,就在外院开了桌吆喝起来,看他们兴致那么好高,俞晨羡慕了一下,他是想参加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到这时候就忍不住打哈欠要睡觉了,挥挥手跟骆晋源一起回内院。 舒服地咆了个热水澡,俞晨觉得睁不开了,还是骆晋源帮他擦干净身体穿好亵衣抱进房里,转身离去冲澡时满头大汗,当然不是累的热的,而是忍了几个月他比那饿了几个月的狼好不了多少。 等他回房时俞晨还努力睁着眼等他,骆晋源钻进被窝小心将他抱进怀里,两人说了会儿去年过年时的情景,俞晨琮笑嘻嘻地问他几时喜欢上自己的,现在回想那天的情景,分明是早存了不良之心。 听晨哥儿的形容,骆晋源忍不住笑,如果说喜欢上晨哥儿杨将他娶回来做夫郎就是存了不良之心,那好吧,他承认他早就存心不良了,或许更早的在第一眼看到时就将晨哥儿印在了心里,等第二次再见面,一切便大不一样了。 笑闹了会儿,骆晋源的身上又滚烫起来,呼吸粗重,连目光也变得灼热,俞晨正嫌热想让他松开一些透透气,却被他抱得更紧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