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算知道翠烟喜欢的是时何弱现在这个身子的原主—时玉守。但现在看着那对方一天到晚,眼神跟块狗皮膏药一样地黏在时何弱身上,他殷书欢就浑身不舒服。感觉对方就是翻版的“李长笑”。 以前自家小老虎身边跟着个走到那都有的“铁哥们”—李长笑,殷书欢就已经不爽很久。现在他家小老虎重活一次,怎能再有情敌? 这一次,他殷书欢一定要把一切可能的、潜在的、会有的情敌统统扼杀在摇篮里。 而且他总觉得这个翠烟并不简单。如此痴恋于时玉守,那么说不定也帮时玉守做过不少事。 而这不少事中指不定就有暗害自家小老虎的事。 没办法,他已经疏忽过一次。这一次他决不能再让意外发生! 殷书欢端着托盘的不由地手紧了紧。他闭着眼深深呼吸了两口气,才压制住心口翻涌的情绪。 再睁开眼时,面上已是一贯温和带笑的样子。殷书欢端着东西转过身,朝倚靠在床榻上的时何弱走去。 “嗯?”时何弱闻到殷书欢端过来的东西的香气,按耐不住地一把拿下敷在眼睛上的巾帕,想一探究竟。 “刚热的姜汤,快喝了罢。暖暖身子,祛祛寒。”殷书欢笑了笑,将盘子里的姜汤端了起来,给时何弱递了过去。 这是他今早特意吩咐厨房的人做的。想时何弱昨夜在西角院里又是哭又是吹了风的,而他现在的身子又弱,弄不好就又要落下病了。 “嗯嗯。”时何弱用力地点了点头。 天寒地冻,来碗姜汤热热身!热身完以后去冬猎,简直不要太美好。 时何弱一把拿过托盘上的姜汤,爽快地一饮而尽。 待两人收拾完毕去客堂找时老爷子的时候,意料之外地却没有见到时启章的身影。 唯有崔叔两手互揣着,站在客堂的中央,一副好像等了他俩很久的样子。 “崔叔,时将军呢?”殷书欢一见这情形,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老爷先行一步去苍岩山了。”崔叔轻描淡写道。 “时将军先去了?”殷书欢吃了一惊,接着开口问道:“那是不带我们去的意思么?” 崔叔慢吞吞地转过脸,慢吞吞地掀起眼皮看了殷书欢一眼,又看了时何弱一眼,声音如古井无波,没有起伏:“不,你和二少爷得去。而二少爷必须骑着飞将军去苍岩山。” 崔叔也是府上在时启章下了命令改口叫时玉守为小少爷之后,拒不执行的一人。奇怪的是,时老爷子并没有崔叔不听他的命令而加以责怪,反倒是装作完全不知道似的。 毕竟崔胜是从时启章少年时,便跟在他身边的人了。虽在时府表面上地位不过是一管家,但实际上崔胜在时府的地位怕是只次于时父。怎么说当初时启章都是压着自己儿子的头,要他们恭恭敬敬地对崔胜叫上一声“叔”。 飞将军这词一从崔叔口里说出来。 时候弱和殷书欢的当场反应—截然两端。 殷书欢皱紧了眉头,低声把飞将军这名给念了一遍。 而时何弱则开心地眉飞色舞,简直都要忍不住蹿跳起来。 因为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