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帮忙着照顾好柳白蔻,等柳白蔻彻底好了再来追究也不迟。 时父听了也觉得有理,加之柳相也不予责怪,时何弱才有幸暂躲过了一劫。 时何弱正蹲在自己的屋子里逗弄那只那日被时父一箭射中的黄毛大肥兔。至于时何弱为何没把那兔子剥皮吃了,是因为时何弱后来发现这只兔子竟是只怀了孕的母兔子。 如此一来,时何弱自然是如何也下不了手了,只得又拉着殷书欢把那兔子给治好,自己又好生将那兔子给供养了起来。 时何弱喂完手里最后一点青菜,摸了摸兔头,站起身来。 殷狐狸那边应该药煎得差不多了,可以去拿来给柳白蔻送过去了。 时何弱正要开门去殷书欢那边,可手还没挨着门边,门就被叩响了。 时何弱一愣,伸手把门推开。 门外殷书欢站着,手里托着的盘子里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你的,要喝完。”殷书欢抬起下巴朝着右边放着的汤药的方向指了指,说话时还尤其把“要喝完”三个字着重强调了一次。 时何弱面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半天才不情愿地苦着张脸地拿过了殷书欢盘中右边的汤药,而后一口气闷完。 “蜜饯在盘子……”不待殷书欢说完,时何弱已经抓起了小罐中放着的蜜饯往嘴里塞。 待口中的苦味散去一点时,时何弱才发现他刚刚一激动竟是把罐子里所有的蜜饯都抓来一口吃干净了。 时何弱看了眼殷书欢举着的托盘上的另一碗药,后悔得想咬舌头。 完了!他的柳白蔻的那份蜜饯也给吃了! 热气裹着药味传到鼻尖,乌黑乌黑的药汁盛在碗里。时何弱只瞥了一眼就忍不住打了个颤,只怕柳白蔻的那碗药不比他方才喝的好上多少,说不定还更苦! 罐子里空荡荡的,仿佛在对时何弱这般无耻的行径进行无声的指责。 “应该没甚么大事,柳姑娘貌似不如何怕苦。前两日我把药盘端送过去,罐子里的蜜饯都是不曾被动过的。”殷书欢微笑,伸手摸了摸时何弱因自我懊恼而低下的脑袋,开口安慰道。 没想到,柳姑娘一个弱女子竟如此吃得了苦!时何弱心里暗暗吃惊。 又想了想自己方才的举动,面上有些赧然。默默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下定了决心:下一次喝药他也绝不吃蜜饯了! 正当时何弱在满脑子想着下次一定要如何如何坚决一口气闷完汤药并在喝完药后打死不吃蜜饯,做一回有骨气的人时,却觉得脖子一痒。 也不知什么时候殷书欢就把手中的药盘放好了,忽而低下身子走到了他面前,伸手握住了他的脖颈。 带着点微凉温度的修长手指抚上时何弱的喉间,柔软的发蹭在时何弱的下巴,痒得厉害。 时何弱有些无措地把身子往后退,想要回避。却被殷书欢一把揽住着了腰,给捉了回去:“别动,让我好好看看。兴许能有办法让你开口说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