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肉里的令牌,那令牌上有一个字……” “那令牌你还留着吗?” “我给丢了……毕竟是死人的东西……”魏仵作见白玉堂眉头紧皱,吞吞吐吐地又继续说了下去,“不过我记得很清楚,那令牌上有字的一面在内侧,字还很清,是‘赵七’二字。” 赵七?赵? 白玉堂下意识地想到了襄阳王那一家子。 “你当初为何没把这件事说出来?”白玉堂冷声道,“许家极有可能是遭人报复,那场火灾并不是意外。” 魏仵作难堪地低下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若是说出来,也有可能遭人报复。” 毕竟是一下子放火烧了十二口人的恶人,纵然当时魏仵作只有个猜想,也是不敢冒险说出来的。 白玉堂无声地叹气,又接着问道:“那许小少爷的尸体你可还记得有什么不对之处么?” “没有……那确实是许小少爷,年龄身型都一致。” ……既然如此,那徐一为到底是谁? 白玉堂皱眉,“许家十二口人的尸体是否都烧成了黑炭的样子?” “是。” 那场大火让一户幸福的人家化为灰烬,当时的知府不作为,将收敛尸体一事全部交给了魏仵作。彼时尸体烧得不成样子,魏仵作又发现了那枚古怪的令牌,害怕是有人寻仇,最终以失火结案。 印有“赵七”二字的令牌被魏仵作丢掉,许家十二口人也长眠于九泉之下,十三年后的今天想要重查此案也无从查起。 白玉堂挥手让魏仵作离开,站在院中望着湖中圆月沉思。 天色已晚,后院中静悄悄的,颜查散与蒋平外出还未归来,白玉堂一人站在院中,静听虫语蛙鸣。 暗处听墙角的小黑人只听见白玉堂叫魏仵作离开,而白玉堂迟迟不走,一时心里疑惑。他正思忖着白玉堂这举动有何深意,头顶袭来一阵阴影,小黑人来不及反应,就被人狠狠扼住后脖颈,吃痛地跪地。 白玉堂翻墙而过,果然见到了偷听之人,制住他后潇洒肆意地一笑,道:“想偷听白五爷的墙角?没门!” 小黑人这才惊觉白玉堂竟是早就发现了他,特意等他听完后才来捉他。 * 颜查散和蒋平视察归来,白玉堂便给了他们一个大惊喜。 “这人一路上一直跟着我,方才还偷听我谈话,两位哥哥可要好好替我审审他。” 颜查散盯着最中间被捆成一团的人,陷入了沉默。 他义弟,到底是如何将人捆成这般模样的? 白玉堂撑着门框,眉眼间是止不住的得意。 那人闻言艰难地挪动身躯,看向后方的白玉堂,嘴唇开开合合,就是说不出话来。 白玉堂笑道:“你当我未发现你么?白五爷武功可是在你之上,就算你易容换装,气息步伐也是不会变的。” ……失算失算。 他见白玉堂一路上毫无反应,还当这人名不副实。 这人面上显露几分懊恼,白玉堂瞧得分明,问道:“谁派你来的?” “襄阳王世子。” 这人果断地出卖了他的主子。 白玉堂:“……你不觉得你太果断了么?” “我又未把他当我的真主子。”那人撇了撇嘴,一张大饼脸摆出这副神情显得有些辣眼睛,“庞昱可有对你们说过有一个人半路放跑了他?” 颜查散与蒋平不知道此事,白玉堂却是清楚地知道的。 他挑了挑眉,“莫非那人……” “正是在下。” 那人晃了晃被反捆在背后的双手,道:“把我放了吧?” 白玉堂冷哼一声,“在那之前先报上名来。” “在下沈淼,许家姑娘是我师妹。” 那人一字一顿地说,绿豆大小的眼睛认真的盯着他。 白玉堂:“……” 他想起了小柿子珍视的那本破破烂烂的书,那书上确实记载了许多奇毒。 一个陈州案竟然引出来这么多人…… 庞昱,他到底是有多惨啊。 白玉堂如是想。 ※※※※※※※※※※※※※※※※※※※※ 我来啦—— 这里的泗水城,就是江苏洪泽湖那片 感谢各位小天使们为我加油鼓劲,会加油的!还有最后一场考试,考完试就阔以回家过年啦哈哈哈哈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