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位先生并不相识。”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和他认识好几年了,从未见过他对一个omega这么在意。”斯诺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你愿意向前迈进一步,说不定就能看见他的心。” 艾金呷了一口酒,道:“那我再想想吧。”他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以免斯诺逼得太紧。 不知不觉,艾金已经喝下了将近两杯苹果酒了。虽然这种酒的酒精含量不是很高,但艾金还是有点微醺了——他不太能喝酒。 斯诺见他面颊已经微微泛红,从兜里摸出一颗糖来,递给他:“给你,这是解酒糖。” 艾金道了谢,接过。 “你先把它吃了吧,要等一会儿才有效果。”斯诺像个大哥哥似的,揉了揉艾金柔软的黑发,“这里alpha太多了,要注意安全啊。” 艾金点了点头,剥开糖纸,把糖果含进了嘴里。是橘子味的,很甜。 他又想起了不太开心的事情。 斯诺已经离开了,艾金有点头晕,便跑到阳台那里去吹夜风。冬季的风冷得刺骨,但也很醒脑。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艾金在阳台被风吹到打了个喷嚏,都还是晕晕乎乎的。 苹果酒难道那么上头吗?艾金用力甩了甩脑袋。 不对……刚才分明没有这么难受的。开始头晕,分明是从吃了斯诺给的解酒药以后才开始的。 完蛋了。 艾金的脑子里刚蹦出这三个字,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倒地之前,他被一个人接住了。 斯诺用手臂撑住艾金的身体,轻轻地笑了。其实谈话的过程中,他就已经发现了艾金的心思,艾金根本无意与他合作,所以才用模棱两可的话来敷衍他。 既然这样,那他就只能用最极端的方法了。如果成功,艾金就可以为他所用。如果失败,艾金也会被邓恩讨厌吧。总之,对他斯诺而言,都没什么坏处。 年会的主要部分已经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喝酒玩乐,但邓恩没这个心情。 每年年会的时候,邓恩的心情都很烦躁。他的妻子因病早逝,而他专心于工作,没有再娶的打算。于是党内有不少人都盯上了他,每逢年会都要带着家里的omega儿女找上他说结婚的事,巴不得直接把人塞到他床上。邓恩年年拒绝,但是这群人却年年坚持,让他不胜其扰。 再这样下去,他都要起逆反心理了。 为了躲掉这些讨人厌的家伙,邓恩提前在酒店里订了间房,准备必要的时候就上去躲一躲。这个时候,就正好派上用场了。 邓恩揣着房卡,逃也是的乘着电梯上了楼。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隐隐约约闻到了一点清淡的玫瑰花香,不知道是从哪里飘来的。 他没有多想,直接刷开了电子门进了房间。 结果进去之后,那花香却越发明显了。邓恩皱着眉,寻到味道的源头——床上。 洁白的床铺上正侧躺着一个人,全身上下的衣物只有一件略长的白衬衫,堪堪盖住了大腿,双腿匀称修长,脚踝是精致的形状。领口开了三颗纽扣,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和大片纤瘦的锁骨。 那人的半张脸都压在枕头上,一头黑色碎发挡在眼前,两只手随意地摆放着,手指微微蜷起,似乎正在沉睡状态之中。 邓恩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根据身材和信M.bJZJNF.cOM